了,此時正在給他解酒藥呢。”
封子超道,“要是江海天的人將地救走的,這怎麼辦?”
文道莊笑道:“江海天又焉能未卜先知,恰恰知道這小子今日會闖到你的家裡?”
封子超道:“然則你以為這是什麼人?”
文道莊道:“我怎麼知道?不過即使這人也是要往江家,那也不打緊。一來他不知道咱
們的計劃,等待他明白了姓秦這小子並非普通的酒醉,他一定疑是中毒,非得急忙就近給他
廷醫診治不可,他還有工夫趕往江家去嗎?封大哥,欲圖大事,總得有幾分冒險的。就算有
幾分風險,但這是咱們東山復出的最好時機,你後半世的榮華富貴也是全看這一回了,你願
意錯過這個機會嗎?”
封子超本來有點害怕,但他的功名利祿之心極重,經過了文道莊這麼一說,膽氣復壯,
說道:“好,咱們就賭它一賭,明天動身往東平縣去。只是如今已經無須賠人看管人質了,
要不要帶她同去?”
文道莊道:“你也得留一個人看家,侄女就留下來吧!文道莊是怕封妙嫦不知輕重,方
一在江家說錯了話,豈不誤了他們的“大事”?
封子超沉吟半晌,說道:“讓她一個人留在家中,我也有點放心不下。”文道莊懂得他
的意思,說道:“大哥是怕那個人再來搗亂嗎?這個倒可以放心,若然他要生事,昨晚就可
以生事了。而且似這樣的武林高手,豈能不顧身份?即使他再到你的府上,想來也不至於和
侄女為難的。”
封子超心想反正到江家也要冒險,倒不如讓她留在家中,風險可能還會少些,於是就同
意了文道莊的主張。但封子超決定之後,卻又怕女兒不肯同意。女兒是年輕人的性情,喜歡
熱鬧的,平時都常常吵嚷要下山去玩,這次有這麼好的機會卻又不帶她同去。她心裡一定很
不舒服,尤其在剛剛鬧過了一場之後。
封子超回到家望,本來準備封妙嫦要和他吵鬧的,哪知一說之後,封妙嫦卻淡淡地說
道:“我才不稀罕和你們去冒充江家的賀客呢,讓我留在家中,那是最好不過。”不但沒有
吵鬧,聽她的語氣,反而是有幾分高興。
封妙嫦這一反常的態度,引起了封子超的疑心。暗自想道:“秦元浩這小子莫名其妙的
失了蹤,莫非她是知情不報?雖然救這小子的不是她。”他懷疑女兒留在家中,說不定另有
用意,與秦無浩有關。可是他一來毫無憑據,二來要女兒留在家中又是他的主意,他縱有疑
心,也是不好更改了。
封子超不好更改主意。只得留下女兒看家,自己則跟著文道莊父子前往東平縣江家冒充
賀客,計劃綁架江海大的女兒女婿。
其實封子超只猜中了一半。秦元浩的確不是封妙嫦放走的,但何人救他,封妙嫦卻並不
知情。不過她願意留在家中,倒是有一半是為著秦元浩,她希望可以有機會單獨見著秦元
浩。另一半原因則是因為她討厭文勝中,不願和他同在一起,而寧願單獨留在家中。
“是什麼人將秦元浩救出去的呢?他沒有解藥,這七天七夜秦元浩沉醉不醒,他怎麼
辦?”封妙嫦很希望見著秦元浩,倒不是因為她已經發生了愛意,雖然她對秦元浩甚有好
感,畢竟只是一面之交,愛情是還談不上的。不過她由於對秦元浩的欽敬,卻希望有個機會
為他效勞。
她心裡想的是:“那個人救不醒秦元浩,可能會再到我家盜取解藥。解藥所在之處,只
有我和爹爹知道。他找不著,我可以取來送給他。”她還未知道,她的爹爹不會像她想象的
那樣笨,他不但查過解藥,而且把解藥全部帶走了。
封妙嫦很希望見著秦元浩,另一個原因是要滿足她的好奇之心。她想知道秦元浩的下
落,想知道那個救走他的人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那麼究竟是什麼人把秦元浩從封家救出去的呢?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封家父女之事,
都暫且按下不提,現在就說秦元浩的離奇遭遇。
且說秦元浩自己也不知醉了多久,一覺醒來,只覺背脊枕著硬地,地方又溼又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