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快點攜了夭紅離開。
“瀲灩所求極為容易,只是王爺府上一男寵而已。他的名字叫繁錦。求王爺將繁錦放出王府,瀲灩感激不盡。”這是剛才瀲灩盤算著出賣夭紅所能得到的最大的好處:既能保住賞菊樓,又可以趁機要回繁錦。
夭紅徹底被激怒了。他在憤怒當頭,根本沒有多想瀲灩是如何知曉繁錦身在康王府之事的,更不會想到以瀲灩平日裡怕麻煩的性子如何在出賣他的這件事上如此大費周折,他只是覺得想他與瀲灩一同長大竟不如那一向與他們沒什麼交集的繁錦重要。人心既如此難測,人情又如此薄涼,還留著他一人堅守世間道德禮儀又有何用?他心中頓時心灰意冷。良久,夭紅才一臉木然的對著瀲灩說道:多謝你教會了我什麼叫‘人’?”說完頭也不回的推開人群,自己往正十大街的方向走去。他心高氣傲,即使要走也斷不會被別人帶走。百姓均被他夭矯媚人的臉上那抹陰冷戾氣所震懾,紛紛為他讓出一條大道。而寡言少語的燕太子則看了一眼康王之後就跟在夭紅身後也漸漸離去。康王待太子動身之後,又跟在太子身後上了馬,調轉馬頭直追夭紅與太子而去。一時間,街上穿著各色兵服計程車兵也各自跟著主子有序的離去。只留下謝聿楨一人與他的部屬還站在原地。
謝聿楨看了瀲灩半晌,“你的膽色不小,倒讓你想到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法子,只是你此次得罪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