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烘的,又燙又軟,尤其在夭紅無聲地將原本垂在床上的手拉上他的衣角之時。
“朕的彤兒受了委屈了!”燕崇北輕言細語地貼在夭紅的耳朵邊說著,“朕會尋太醫來替彤兒診治,彤兒莫怕!”
夭紅微啟星眸,點點水花還噙在眼眶之中。“不要你們假情假意!今日甜言蜜語明日就遺忘腦後。你想要的不過是我這副皮囊,拿去便是!若覺無趣也儘可學了康王爺,我已經累了,不願再作無謂的掙扎了。”
燕崇北聽了這麼一番話,更是心疼極了。他連連舉手發誓,將那情話說得綿綿動聽。他此時有些後悔當日答應先教燕崇南抱得美人歸了。
先前那個冰火兩重的美人讓他歡喜,但這個柔弱沉靜哀傷的美人更讓他著魔。
這般又更神似翩然公子了些,且滿足了燕崇北心中對於翩然公子的無限遐想。
燕崇北不斷地親吻著夭紅的五官,一點一滴地細細親了個遍。動作溫柔輕緩。很能有幾分蠱惑人心的意味。
夭紅漸漸地將那拉著衣角的手主動攀上了燕崇北的背,只是輕輕搭著便讓燕崇北心花怒放。他覺得彤兒畢竟是喜歡他多於那個燕崇南的。這個念頭教他無比的快樂。
這男人之間爭風吃醋不比女子勢弱。尤其燕崇南與燕崇北兩個一母雙胞,從孃胎裡出來這兩個就是明裡暗裡的爭鬥著,平日裡爭個死物都能鬥得天翻地覆,更何況這活生生的一個絕世佳人呢?
燕崇北身在宮中且一向以太子身份自持,平日裡的狎暱生活自然比不得燕崇南精彩。他心裡一直有翩然公子的影子——翩然公子曾為太傅五年,與燕崇北的親厚又比燕崇南不知多了幾多。若言燕崇南對趙翩然是欲大於情,那燕太子便是情重於欲。
於是新帝登基這夜,原本燕崇北是想與美人來個翻雲覆雨之夜。卻沒想到夭紅只掉了兩顆眼淚,拉了拉帝王的衣角。燕崇北便心甘情願地忍住慾望摟著夭紅‘幹、睡’了一整夜。
當然,這夜卻也有一人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然入睡的。這人便是那燕崇南。他原以為趁著自己不在府上送走夭紅他也不會多介意。可他人一出王府大門,就有些坐立不安的狀況了。也不知曉到底是不安個甚麼?只知道心裡貓撓一般麻酥酥的,總有些事情懸於心中。
直到晚間燕崇南習慣地走向夭紅暫居的廂房。見到管家正指揮人搬東西,他才愣了一愣,慢慢停下了腳步。
是了!彤兒已然被他送進宮裡去了。
燕崇南轉身就往南苑養著的寵侍那處走,剛走兩步他又停下了。
已經是戌時末了,若是燕崇北急色一些如今已經弄上床了罷。
不知瞧見本王的印記了沒?未用藥燕崇北必定不得盡興。
燕崇南不知不覺想起夭紅那妖性十足的床上姿態,胯下一緊已然有了反應。
燕崇南又抬腿快步走了幾步。
腦中浮現的全是夭紅與燕崇北兩人抱作一團親熱的情形。
燕崇南心中煩躁不已。貓撓的那一處越來越熱越來越麻了,幾乎快要麻痺到他的心。
他想起了早間夭紅對他說過的話。不由得覺得自己是不是真是把那夭紅給迷住了。不然他怎會說出那般言語。
長樂公子 第二部 夭紅篇(輪迴前世劇) 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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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崇南站在原地向管家招了招手,管家快步趕來聽命,就聽到燕崇南問:“彤兒離去前說過甚麼不曾?”
管家是個七巧玲瓏心的人。他眼珠一轉,便如實答道:“秉王爺!奴才瞧彤公子並未多言語,只是神態上很是不捨王爺,一直瞧著府門口盼王爺出來送行呢?”
燕崇南一聽此言,不知怎麼著竟然大喜,“當真?”他喜上眉梢,喜得無緣無故,喜得他自身都微微一愣。
“王爺!彤公子連連嘆息像是不願離去的樣子。臉上也哀傷得叫人不忍瞧。”管家繼續說著。
燕崇南喜得眉開眼笑。“他果然是臣服於本王身下了。本王就說了,只要本王想要任憑他怎般冰山也能教本王給化成一條河!”
“王爺神勇無敵!想來彤公子定是被王爺的神勇給征服了。”管家不要錢地在一旁誇獎,把個燕崇南喜得哈哈大笑。
笑著笑著燕崇南又戛然止住了笑意。此番即便他心生不捨也已經遲了。燕崇北是個甚麼人他燕崇南還不知曉麼?此人瞧上去穩重大氣,其實最是小心眼了。尤其愛追究些細枝末節。他當日肯退讓一步不過是因為帝位的緣故。如今他得了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