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這床上的人也是可以共享的。那還有何話好說,看是今日夭紅陪伴王爺還是皇上,或是二位有興致同夭紅共效于飛都隨你們的意願。”
此言一出,燕崇北的臉色馬上變了。“老二!你現下立刻給朕出宮回府去!”他堂堂帝王怎會與人共享美人?新皇帝徹底地翻臉了,口氣都不同方才那般,而是帶著嚴厲的帝王威嚴。
燕崇南胸口一陣氣悶。他一把捏住夭紅的下巴,“你,你這個‘蕩,婦’”
夭紅冷著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氣急敗壞的燕崇南。“我這個蕩,婦不還是王爺親自調,教的麼?王爺用錯詞彙了,我雖是小倌,可也還稱不上婦這個詞。”
燕崇南一口氣提到嗓子眼兒,又被他生生地給壓了下去。
“你昨日為何同我說那番話?”燕崇南想起了昨日夭紅還在他府中時口中說出的曖昧話語。
夭紅悽然慘笑,“那是夭紅蠢笨,本想著如此能得王爺憐憫。卻沒想到,不過是夭紅自作多情,王爺叫我看清了這世道,也叫我看清了自己的身份,夭紅只想順應天命得幾年安寧日子,再不願心生奢望了。”
燕崇南看清夭紅眼底的失落與無奈。他聽此言像是夭紅真的曾對他產生過甚麼感情了的,他還想再多說甚麼,燕崇北一揮手打落燕崇南的手,將夭紅牢牢地圈在臂彎防備地怒視著燕崇南。
“老二!你該出宮了!莫要朕再說第三次。”燕崇北的嫉妒之火熊熊在胸口燃燒,燒得這位新皇帝已經是面露猙獰,咬牙切齒了。
燕崇南瞧著夭紅一副不願與他有所接近的模樣。一時之間恍惚起來了。他在腦海中迴響了自第一次見到夭紅跳舞,一直到昨日送夭紅離去時的點點滴滴。他原本只是抱著‘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