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有這機會和你快活一番,這也叫一時糊塗?嘿嘿嘿嘿,當真好笑。你莫難過,待會兒你便會很受用很受用了……”
連詩珏流下淚來,這才知道,回壁潤山後李濟滄、張笑天都未侵犯於她,真正想對她不軌的乃是何濟海。這何濟海卑鄙無恥到如此地步,竟用計誆騙自己和張笑天。而張笑天先前在自己的臥室裡就已經救過她一次。只是張笑天是如何逃脫獵龍堂弟子看管的她仍不知曉,她怕自己也沒有機會知曉了——她覺得與其被何濟海這麼齷齪卑鄙的人姦汙,不如就此死了,而且莫要留下屍骸給他玷汙。當下,她想用“焚身咒”將自己燒成灰燼。但試了幾次,卻不能成功。
何濟海大笑道:“這‘玉脂琥珀’會不斷吸取你的法力,你被它困著,用不出任何法術。”
就在這時,猛地地下傳來一聲巨響,張笑天忽然從地下琥珀中躥了出來,一劍劈向何濟海。
變起俄頃,何濟海慌忙躲開,待他看清張笑天手上所持的,乃是“破凝劍”,心中大為懊惱:“棋差一招,壞了好事!”
這“破凝劍”不但能操控“玉脂琥珀”,而且一遇“玉脂琥珀”便能使之融化。何濟海適才只顧要去玷汙連詩珏,將劍扔在地上。此處的地面就是“玉脂琥珀”,“破凝劍”立刻陷入了地下。而張笑天被封入地下後,雖在被往門外推,但速度極慢,許多人或獸被“玉脂琥珀”封存住後,往往要成百上千年才會被推到現在的位置。因此這“破凝劍”正好陷到張笑天身旁,張笑天握住“破凝劍”就斬開“玉脂琥珀”跳了出來。
何濟海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大意讓張笑天免於殺身之禍,還拿到了威力強大的法器。嚇得狂奔而逃。
張笑天喘著粗氣,將“破凝劍”往困住連詩珏的那堆樹脂一指,樹脂頓時消失不見。他跳起來拿走適才找尋了半天的那面銅鏡,然後拉起連詩珏就往洞口跑去。
連詩珏道:“你為什麼不用‘破凝劍’殺他?”張笑天有氣無力地道:“我沒這力氣了。”連詩珏暗道:“我糊塗。他中了‘狂風垂’,又被裹在這琥珀中如此之久,沒有喪命已屬萬幸,哪裡還有力氣催動法器了?”
二人奔到一半,張笑天一個趔趄幾乎摔倒。連詩珏連忙扶住了他,到了洞門口。只聽背後何濟海大聲道:“師姐,你真要幫助這魔道餘孽不成?”
連詩珏並不理他,扶著張笑天出了洞門。張笑天輕輕地道:“你快把中元道長的魄晶拿下來,門就關了。裡面還有很多厲害的法器,我們不是他對手,只有靠這扇門保命。”
連詩珏依言而為。此刻,何濟海也已發現張笑天和連詩珏被“玉脂琥珀”吸了不少法力,根本不足懼。當下拿起“狂風垂”就回身追了過來,可追到一半,大門已關,他用“狂風垂”猛砸大門,直砸得火星四濺“噹噹”聲大作,卻有什麼用了?氣得何濟海“哇哇”亂叫,卻無可奈何。
張笑天躺在地上,用手去解自己衣服,可試了幾次都不能成功。連詩珏道:“你脫衣服療傷嗎?傷口在哪裡?我幫你看看。”張笑天道:“哈哈,朕……朕神功蓋世,怕他鳥甚,愛妃,你卻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了?把朕衣服脫了,你遮一下。”
連詩珏這才發現,自己的上衣剛才被何濟海撕扯得不成樣子,當下臉上一紅:“你閉上眼睛!”
張笑天道:“好,好好。朕閉眼,也好。你要哭就哭吧,沒人看到……”說著,嘴角流出鮮血,昏死過去。
連詩珏一驚,試探他鼻息,已經時有時無。她難過得不由流下淚來,伸指戳在張笑天眉心,念動咒語,想將自己的法力輸給他一些。她剛才被“玉脂琥珀”吸取了不少法力,但所受傷害卻遠不及張笑天為重。
過了片刻,張笑天原先慘白的臉上有了些許血色。連詩珏再試探他鼻息,雖然微弱,但已是持續連綿。她心中稍定,坐在地上輕聲抽泣起來。
“師姐,你別哭,我馬上就出來,讓你好生快活一下!”何濟海的聲音忽然間從門內傳出。
連詩珏一驚,怒道:“我若不殺你,妄自為人!”這一聲連張笑天也被驚醒:“你坐下來,只要‘裂門匙’不被他找到,他不拿著‘裂門匙’念‘開門咒’,我們就不會有事。”
何濟海在門那邊道:“著啊!中元道長的‘裂門匙’可開世上一切之門,這扇門算啥?”說著腳步聲遠去,顯是去尋那“裂門匙”了。
連詩珏怒道:“你提醒他作甚?”張笑天臉上現出詭異的笑容:“你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片刻,只聽何濟海在門那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