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麼說。”他火花頓滅,認真的看著她說:“你永遠都是我的瑞寶貝。我要吻你,瑞波,你會說不鳴?”
他不是在要求一個吻而已,瑞波看著他熱情洋溢的藍綠眸,而是一個承諾與許可。允許他進入她,不僅是身體,也是她的內心世界。誠實的面對自己,瑞波曉得她也渴望再一次重溫那一夜的狂野,醒來後她只能模糊看到的片段,像可望不可及的夢,讓人飢渴,她想要嘗一嘗……他口中的瑞士巧克力。
無語的,瑞波輕靠向他。
呻吟一聲,他接受了她的暗示,雙唇猛然佔有她。
火,烈烈的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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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星空中最獨一無二的星子,我會保護你。
瑞波皺眉看著這張沒有署名,只是以打字機印出來的字條,它就塞在她私人化妝室粉撲內,用心良苦,讓她不看到也難,會是誰?不像有惡意的樣子,或許是某個影迷吧?雖然想到影迷能大膽到闖進化妝間留言,讓她不覺得有點驚然,瑞波掉紙條扔進角落的垃圾筒中。
“你準備好了嗎?”劇務小生敲了敲邊門問。
瑞波點點頭,起身拂平這件五○年代天鵝絨鑲水鑽的戲服,今天要拍的戲是阮紅參加她生平頭次參加上流宴會的情況,在那兒阮紅遇見她此生中熱戀的命定情人,也中害她住
後飽責難與困苦楚的冤家,施啟楠。一位天生權貴的企業掌門人,一位已有妻兒與家室的男人,一位有情有義卻陷入三角問題的大亨,阮紅當年與他那場限制有的愛情,在民風尚保守的五○年代,掀起新聞界與娛樂界的醜聞風,也讓阮紅演藝生涯受挫良多。
這場戲,她要演出阮紅與施啟楠一見鍾情的場面。
片廠現場已架起場景面板,精緻華麗的大廳栩栩如生的轉映出五十年代高貴家庭的生活方工,進口純絲繡花帶穗窗簾,晶瑩剔透五、六百顆純水晶雕出的水晶燈高懸於中央,加上大石光可監人的地面,最拳的電氣燈照亮每個角落,如夢似幻。
瑞波站在那兒冥想著阮紅——一位出身平凡的貧窮的女孩兒,靠著一部“雲彩姑娘”奠定名聲,如麻雀變鳳凰的接觸到另一個世界,一個金錢與權勢,名利追逐的世界,當時的她是怎麼想的?興奮?畏懼、不自覺的瑞波抬起了額。
不,堅強而又固執懷抱夢想的阮紅是單純的不畏不俱。
她會用最自傲的表情踏入這個地方,證明出身平凡的女孩產生被這些嬌生慣養的大事與淑女們嚇倒。
沒錯,正是如此。
她以阮紅的角度審視這場衣鬢雲影、霓裳傾服的宴會,找出一股力量湧生。她可以瞭解阮紅的思想與她的作法,一個不屈不撓在逆境中力爭上游的女孩子,樂觀積極面對挑戰。
“冷瑞波!”副導演揮了一下手,“過來這邊與南強森、左慧慧對一下臺語,馬上要開拍了。”
南強森,目前影壇上天王級的男演員,與瑞波合作過幾部戲。他使酷的外表自不在話下,不過他結實的體魄正吻合施啟楠中英混血兒的要求,出任這角色現再合適不過,他現在笑開了一口白牙,在瑞波頰上輕吻打了聲招呼,“嗨,瑞波,真高興到你。”
瑞波回以熟悉的擁抱,強森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他們兩人也是合作多年的好朋友了。他的演技純熟,是瑞波熱愛的前輩,總是和洛夫一樣的兄長似的照顧著她。有南強森擔任男主角,瑞波曉得幾場親熱的戲也可以放心了,他們的默契都可以讓彼此沒有後顧之憂的大膽拍攝,無庸害怕假戲成真。
“嗨,強森,你氣色真好,南大嫂一定很盡責的照顧你。”
強森笑著說:“她再寵下去,我這圈小腹的肥油都要膨脹,一下子由小生演成老生,她就高興了。美姬巴望著我早早息影,不要一天到晚都被你們這些漂亮的小女生圍繞。”
“喲,原來南大哥是妻管嚴協會會長?”左慧慧口齒伶俐的加人說:“真是看不出來你這麼怕嫂夫人?”
強森的笑容縮小了一些,“這位是左慧慧,瑞波你大概沒見過吧?她擔任施屏華這個角色,也就是我戲裡頭的老婆。”
瑞波看了一眼,搶光四射的左慧慧渾身上下都透露出迫人的鋒芒,濃厚的裝束有股盛氣凌人的感覺,不需要演就已經活脫脫是戲中那目中無人,高貴華麗的施屏,導演挑演員的目光果然準確。
“你好,左小姐。”她伸出手來。
左慧慧施捨似的遞出手來,五指上倒有三個掛有指環,紅寶與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