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提醒她,並且愛她。”
“你怎麼能在嘴巴說愛瑞波,卻又一手做出危害她事業的事。”
“我一點也沒有破壞她事業的意思,我盡我所能的保護她與她的演戲生涯,但我不會允許戲劇奪走她。”
其雅啞口無聲,倒不是真正理虧,而一時之間反被他責問而呆了。
“對瑞波來說,你是無懈可擊的經紀人,這不就是超級媽咪冷立華選擇你的最主要原因嗎?忠心事業,能力強,一心一意要把冷瑞波打造成世界級的天才女演員,獲得浪子父親梅紹軒的認定。冷立華看準的是五年前必要時,你可以冷醋的把最要好的朋友出賣給敵人,只要能達成你的目標,那個不顧一切成功的小經紀人。在你的心中只有冷瑞波明星卻沒有冷瑞波這個人,每一件事以一個角度來看絕沒有錯,那就是——什麼事對瑞波的事業是好的,什麼事是壞的。”
“你胡說,我對瑞波有隻是朋友姐妹般的關心。”其雅震驚的站起來,“你調查過我,否則怎麼可能會曉得瑞波的母親聘請我為經紀人?”
“與瑞波有關的事,我都知道。”
“瑞波知道嗎?”其雅瞪大眼,“她會非常吃驚,我瞭解她,她一定會大為憤怒,不惜和你這種人決裂。”
“那會是我和瑞波的問題,不勞費心。”他以撫平的口氣說:“不要急著把我歸入對你有威脅或是對瑞波事業有威脅的那一方,我說過我的企圖並非破壞瑞波的事業,甚至也不可能威脅到你這最佳經紀人的地位。”
其雅被他眩目多變的手段困住了。“我不懂,如果你一點要開解我的意思都沒有,為什麼……”
“我只是向你展現我的決心,其雅。在事業上你是瑞波不可多得的好夥伴。同樣的,在情感上,她需要我。”
其雅靜了下來,“你不會適合瑞波的,她和你之間的差異就你天地日月,水火不相容。你怎麼會選擇瑞波成為你的情人?”
“或許這不是我能選擇的。你想一想,水能緩和火的烈度火也能滾燙水的冰冷,或許水永遠無法瞭解火如何狂熱,但它卻願意與火結合擁抱,化為美麗溫和持久的蒸氣。
誰規定火一定要了解水的冷?“
“萬一水太過冰冷完全熄滅了火焰呢?”其雅懷疑的問。
黎亦安認真的轉過頭來看著她說:“因為沒有別人比我更像她,或是更瞭解曾有過的童年。當你說我們不適合時,我卻要說——等待瑞波的出現已很久很久了,我不曉得我在等待……直到我們初次相見——我們是天生的一對。”
其雅搖搖頭,“我不知該相信你,還是該敬佩你。這世界上真正與你為敵的敵人恐怕不多吧?你甚至不需要動刀動槍,自然就會教人敬而遠之。都聽你的。老闆。”
“兩天前片廠意外的報告出來了,它不是個‘意外’。”
他把報告擲過去給她,“看樣子有人蓄意導致那些電纜線往下掉,如果這是衝著瑞波來的——那麼瑞波有個躲在暗處的‘敵人’等待著傷害她。”
“我的天啊!”其雅快速的翻閱著報告,“這上面說那些電纜線除非經過巧妙安排,否則沒有道理在一瞬間三條全斷裂。”
“你看得出來我有多不喜歡這件事了。”
“我也不喜歡。”其雅匆匆回答。
“這次我們不用重新溝通意見,你覺得呢?在片廠內誰有可能對瑞波下手呢?或者,這事情不是針對著瑞波而來的?”
“太難判定了。”其雅迅速的在腦海中快速的翻過好幾頁回憶。
亦安神情肅穆,“我會查清每一分可能,直到我追查出是誰,及為什麼要下手為止。”
施啟楠:你到這邊來做什麼?
推開門房,施屏華跨著大步走入這棟公寓,跨上主廳樓梯。施啟楠追在身後,三臺階之後拉住她。
施啟楠:你到這兒來如果是想要鬧事———施屏華:放開你的手。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地方,你怎麼反倒是怕我這明媒正娶的妻子鬧起事了?
我曾經給你惹過事嗎?別說是一件,就算是半點事,有或沒有?
施啟楠:我不會讓你再來傷害她。
施屏華:笑話,誰傷害誰。放手。
施啟捕和施屏華於臺階上爭執,兩人拉拉扯扯。就在施屏華成功的甩開丈夫的手,要往上走去時,阮紅下了頭一臺階。兩個女人在臺階上對視。
阮紅:施太太,你想見我嗎?
施屏華跨著兩大步來到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