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他,他還是學生?”練習生差點咬到嘴唇,“不是吧,王助理看著……嗯,看著挺成熟的。”
他不敢說的是,王助理跟在鍾元誓身邊,兩人看著王助理更像做主的那個,一點都不像一個還沒畢業來實習的跑腿助理。
向星瀾放慢語調:“我能問小鐘少是什麼原因嗎?”
有些意外向星瀾的謹慎,鍾元誓答道:“我覺得他幹得不錯,但是沒辦法給他漲工資,只好換個方式。”
鍾元誓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大大方方交代清楚。
不知為何,向星瀾忽然輕鬆了許多,看著鍾元誓走進數碼產品專賣店提了一臺膝上型電腦。
練習生要是不問,鍾元誓還想不起來,王助理既然還是學生,送最新的數碼產品總不會出錯。
這檯膝上型電腦是輕薄的辦公本,出差也能用上,系統挑不出錯來。
這半天的買買買和吃飯花費加起來大概是三萬元。
鍾元誓嚐到甜頭,沒過幾天,帶了王助理再次往舞蹈室跑。
舞蹈室亂哄哄,練習生們分成幾撥,就只有比島影視兩個練習生孤零零在其中。
小麥色面板練習生臉色漲紅,眼睛睜大,語氣激動:“你在說什麼?我們憑什麼就一定要接受你的安排了?!”
與他對峙的練習生染了一頭紅髮,不甘示弱:“你吼那麼大聲做什麼?都說了舞蹈室場地緊張,大家公平比試,贏的人可以抽取輸的人的租用時間,其他人都按照約定輸了就認了,怎麼就你不行?”
向星瀾額頭綁一根紅色束髮帶,眉眼完全露出來,鋒利英俊,沒有以往的散漫。他盯著紅頭髮,一字一頓,口齒清晰:“我們沒有答應!更沒有沒有說要比試!場地是不可能讓給你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