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紅心知已經完全被嚇傻了。而站在後面的墮翼和白靈,在冰血解開邰珠身上的第一個釦子的時候便已經快速轉過身看向門外。
當冰血將手伸向邰內的內衫之時,紅心知快速向前一撲,緊緊的抓住冰血的手,不讓她在繼續接下來的動作。
紅心知滿臉扭曲的看著冰血,嘴角一陣猛抽,慌亂的說道:“我的小師弟哎,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才十七歲啊,怎麼就想要……想要……想要……”紅心知說道這裡的時候,滿臉漲紅,吭吭唧唧就是說不出來下面的話。
而冰血滿臉疑惑的看著紅心知,不接的問道:“想要什麼?”
紅心知一陣氣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是因為剛剛在假山時看到那樣的場景讓你忍不住了,也不用邰家的那個女人給你解決啊。一會師兄給你去找個身家清白的好姑娘。不過咱可不能做那種沒有良心的負心漢啊。如果真的要了人家姑娘,就一定要好好對人家。到時候師兄去給你提親,可是這邰珠可以不行啊。”
冰血終於聽明白紅心知說的是什麼意思了。額頭“唰”的一下子落下了一排又黑有粗的黑線。滿臉無語的看著紅心知,嘆了一口氣,甩開紅心知的雙手,沒好氣的說道:“師兄,你再說什麼啊。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呢。況且……就邰珠,她也不配啊。”
冰血滿臉不屑的看著一眼地上的邰珠,那感覺就好似地上的女人根本不是一個長相秀麗的可人兒,而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垃圾。
那雙幽深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男人見到女人的ynyu眼神。
紅心知長舒一口氣,啪的一下坐到了地上,剛剛緊張的神情頓時得到了放鬆,抬起手臂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看著冰血,無語的翻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那你沒事拔她衣服做什麼?”
冰血對著紅心知邪惡的一笑,邪邪的說道:“這種事情不脫衣服怎麼做啊。”
雖然這句話讓人聯想翩翩,但是紅心知明白冰血確實不會做那種齷蹉的事情,何況對方還是敵人的女兒。
紅心知沒好氣的瞪了冰血一眼,無語的說道:“你說……你說一男人,還是一個沒長成的小男人,沒事脫人家姑娘的衣服說啥呢。”
冰血嘴角一抽,白了紅心知一眼,轉過頭無聲的嘟囔道:“誰說本少是男人了,切。”
不過這次紅心知也不去攔著冰血,而是站起身,拍了拍長袍,轉過身走到墮翼和白靈的身邊,不去看冰血。
算了……他願意玩就讓他去玩吧。
他就怕看到那個討人厭的女人髒了自家師弟的眼睛。
這邊的冰血可完全不知道紅心知此時的複雜心情和扭曲的表情。
冰血脫到最後,還十分“仁慈”的給邰珠留了一條褻褲。
隨即冰血攤開右手手掌,光芒一閃血煞瞬比賽間憑空出現在右手手掌心中。
冰血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血煞,滿臉戲謔的看著地上的邰珠,眼中劃過一抹狠厲,那表情就好似此時眼前所擺放的不是一個大活人,而是一塊還未切好的肥豬肉,而她此時正想著到底從哪裡下手好。
突然冰血邪惡一笑,反手握緊血煞把手,對著邰珠快速揮出,一陣刀光閃爍,不一會,一頭活靈活現的大肥豬出現在了邰珠的胸前,而是那幾個下垂的東西,很明顯這是一頭大母豬。
冰血摸著下巴,突然雙目一亮,呵呵一笑,那笑聲竟然讓身後的那三個男人渾身一顫,背後泛起一陣森森冷意,連汗毛都一根根毫無抵抗力的豎了起來。
但是墮翼、紅心知、白靈二人一魂卻沒有一個敢回頭了。他們都怕晚上會做噩夢。
而這邊的冰血再次揮出了手中匕首,而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的……額……猥瑣。
只見邰珠胸前的那頭大母豬的蹄子下方被冰血那一刀刀下去,竟然出現了幾頭在吃奶的小豬,而在那頭大母豬的前方,還多了一個長條形的母豬專用石盆。
冰血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傑作,不夠卻有種少了點什麼的幹嘛。
頓時一抹狡詐的光芒出現在冰血的眼中,那道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再次從冰血的口中發出:“呵呵,原來如此!”
冰血收起血煞,從黑晶戒指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瓷瓶和一根接近透明的細針。
當細針插入瓷瓶中後,再次拔出,細針已經完全變成了灰黑色,隨即冰血用細針在那頭大母豬的身上描繪了一次。隨即一頭活靈活現的灰黑色大母豬出現在邰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