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麼樣?有沒有興趣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看。”安昊厲側過頭,斜著眼睛看向冰血,雙眉一挑,笑的一臉賤樣。
“你還查到了東西?”冰血瞟了一眼安昊厲,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冷笑。
“嘿嘿!”安昊厲臉上露出一抹奸詐的笑容,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知道他們月圓之夜會集體去城西的那片山坡上。不過,我也僅僅查到了這些東西而已,那裡有神宗級高手,我無法靠近,根本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安昊厲有些可惜的聳了聳肩膀,對著冰血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樣子。
冰血冷冷一笑,無所謂的說道:“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不過是路過而已。”
冰血的話好似一盆涼水一般澆到了安昊厲的頭頂,將他淋了個例外透心涼。
安昊厲滿臉詫異的看著冰血,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接冰血的這句話,僵硬的站在原地。
冰血看著安昊厲冷冷的一笑,轉身快速消失在了原地,那速度跟之前那逛大街一樣的速度根本沒法比,安昊厲縱使再多長出兩條腿來都無法追的上冰血,只能滿臉僵硬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冰血消失的地方。
冰血找到了一家很小的寄宿所,這裡雖然無法跟正常酒店相比,但是對於冰血這種早就已經習慣了野外宿營的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然而讓冰血最為奇怪的是,這麼一個偏遠的小城鎮內,竟然有那麼多從外地來的人。投宿在間寄宿小館內,而且來到這座城市的利用也各種各樣,奇奇怪怪。
什麼前來探親卻不住在親戚家中的人,有來這裡做生意的,更有來這個既偏遠,經濟有不發達的小城鎮遊玩的。
冰血這一路走來,真的知道這麼一個毫不出眾的小城鎮有什麼地方是值得欣賞遊玩的。
此時的冰血滿臉淡定的躺在房間的床上,看著被洗的早已泛白的床簾,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住在這所寄宿小館內的人她雖然在剛剛見到的不多,但是這些人卻與她在大街上的那些人好了一些。
不過冰血此時心中卻有另外一件讓她糾結的問題。那就是這些人的來到這裡是否跟安昊厲口中說的那個月圓之夜活動有關。
冰血的直覺告訴她,這兩件事之間一定有著一些牽連在裡面。
但是此時的冰血卻依然沒有想過去看看究竟,她本就不是喜歡管閒事的人。況且現在的她實力還不夠,不想去招惹是非。
冰血自從進入房間後便沒有再出去過,一直盤膝坐在床上冥想。就連晚餐都沒有出去吃,畢竟這裡太過古怪,她這個外來戶更要處處多加小心,少出現,就能少招來一些注目。
然而冰血就算是想要低調,但是她本身就是個發光點,又怎麼能低調的起來呢。
當夜幕降臨之時,窗外的大街上一片死寂,冷風瑟瑟,吹動著木窗發出吱吱的聲音,顯得格外的陰森。雖然冰血是女孩子,但是她確實比男人還爺們的女孩子。本身就是個喜歡釋放陰森氣息的怪咖,又怎麼會怕這樣的天氣。
閉著雙眼,盤膝坐在床上的冰血好似完全融入到了黑暗之中,估計此時就算是有人在房間,也無法注意到此時床上竟然坐著一個活生生的人。
突然冰血猛地睜開雙眼,雙眸中迸發出一道陰冷的光芒。隨即冰血快速轉過頭看向門口,眼中劃過一抹狠戾。
冰血根本不用神識掃描,就已經知道了,此時她房間的門口正躲著兩個人,而且是兩名神皇級的人物。在這個偏遠的小山區內,竟然有修為如此高的人物,確實太過詫異。不過她聽安昊厲說,他竟然發現了神宗級別的高手,足以正面這個小鎮裡所發生的事情是多麼的吸引人。
冰血再次逼上眼睛,看似對於在門口偷窺的兩個人毫不在意,實際上她的神識早已射到了那兩個人的身邊。
“你真的差清楚了,那個年輕人就住在這間房。”一名一身黑色緊身長袍,還算不錯的臉上卻因為一到如同蜈蚣一樣的疤痕給徹底毀掉了,而且還是一條青黑色的長疤,一看便是染有劇毒。
“沒錯,大哥。我今天把前臺的人引開,差了入住登記表,今天我們看到的那個漂亮少年就住在這裡。”另一名身材較為瘦小,面黃肌瘦的男子,滿臉堅定的看著疤痕男人。
疤痕男子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辦得好。今天我在路上看到這個小子跟那個姓安的臭小子在一起,看樣子是早就認識的。足以證明這個小子認識那個姓安的,只要我們抓了這個小子去威脅那個姓安的,我就不行他不帶我們去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