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做這樣無良的事情的。
白俊只是看著黑舞學院的,大方的一點都沒有介意對方無力的話語,依舊溫和的笑著,輕緩的說道:“那是自然,這裡可不是我們帝櫻學院的地盤,又怎麼會限制貴校的行動呢!”
白俊身後的冰血聽到這裡再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叔啊,咱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拐彎抹角,暗藏殺機行不。您還不如直接指著黑舞學院那群人的鼻子大吼:“靠,這裡可不是你們黑舞學院的地盤,少他媽在老子面前囂張。如果要是打架叫人,老子的帝櫻學院比你們近多了,你們的人還沒到,你們幾個就被我們給滅了。還在這裡得瑟給屁!再得瑟,老子們讓你們又來無回!”叔啊,這樣說不是更好,簡單明瞭,最重要的是黑舞學院的人聽得懂啊。以您老的那種方式,侄女我真怕他們根本就沒有聽懂什麼意思。
“哼,限制我們的行動?你們帝櫻學院當然沒有這個本事,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不成!”黑舞學院領隊導師不屑的冷哼一聲,輕蔑的看著白俊。
這時冰血從白俊身後探出頭來,一抬手將白俊身邊的小心導師看似隨意的推到了後面,暗夜、怪妖隨即跟上,就這樣幾個人在外人看似隨意的推動下,已經將小心導師保護在了紫級班眾人的中間。但是在外人看來,他們這個樣子不說是一些不將導師放在眼裡的狂妄學院罷了。
紫級班的眾人自然不會理會外人的看法,他們只想著如何保護小心導師,讓她的身影不要被外界注意到罷了。
冰血雙手環胸,眼睛上上小小掃了一遍對面那個一臉高傲囂張的黑舞學院領隊導師,最後滿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詫異的說道:“看不出來啊,原來閣下一直將自己當盤菜啊!”
“臭小子,你說什麼!”黑舞學院領隊導師對著冰血大吼一聲,此時臉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雙目狠戾的盯著冰血,咬牙切齒滿臉憤恨。
冰血卻滿臉委屈的嘟著嘴,無語的說道:“這明明是閣下是自己說的,反倒是問起我這個小輩來了。莫非男人進入到中年後,耳朵便開始逐漸失聰了!”
然而還未等黑舞學院領隊導師發作,只見冰血旁邊的白俊有些委屈的看著冰血,滿臉無辜的說道:“小傢伙,你導師我也是一名中年男子,可沒有你說的那些症狀哦!”
“是是是!”冰血一臉討好的看著白俊嬉笑道:“白俊導師自然不能比,您年輕力壯,正值壯年,又怎麼會出現那種老年病呢。不會、不會、絕對不會!”
“咳咳咳!”一陣咳嗽聲從冰血、白俊的身後響起,只見帝櫻學院的學生一個個低著頭,雙肩顫抖,明顯是在憋著笑,偷著樂。
隨即帝櫻學院的眾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抬起頭,有些同情的看著黑舞學院的領隊導師。你說你沒事說招惹這一大一小兩個腹黑到無下限的人做什麼呢,這不是沒事找虐嗎,果然黑舞學院的人都是被虐狂。這人啊,只要得了這種病,看了是沒治了,絕對是絕症中的絕症啊。
“你們……你們……你們帝櫻學院可真是好樣的啊!”黑舞學院領隊導師此時的臉已經不用擠都可以滴出墨汁來了。顫抖的手指,狠狠的指著冰血和白俊兩個人,嘴裡的牙都快咬碎了。
然而冰血、白俊這兩個氣死人不償命的貨,竟然滿臉笑容的對視一眼,隨即齊齊轉過頭看向黑舞學院的領隊導師,齊齊有禮的點了點頭,異口同聲道:“謝謝誇獎,真是不敢當啊!”
“噗!”一連串的噴水聲瞬間從四面八方傳來,原來是這下面的動靜太大,而這幾個人的聲音也完全沒有做任何掩飾,每句話看臺上的觀眾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每個人心裡都飄著這麼一句話:“黑啊,真黑!無恥啊,太無恥了!”
黑舞學院的好些人此時已經將頭低的矮矮的,就連他們都絕的他們領隊導師實在是太留戀了,竟然這麼一會就被帝櫻學園的兩個人給耍成了這樣。
而黑舞學院的領隊導師在聽到從看臺上傳來的聲音後,當下臉色一僵,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這時一道陰鬱的聲音從那名的領隊導師身後傳來,帶著一絲詭異的陰邪:“聽說帝櫻學園的校規中有這麼一條,說是學院內的學生不得私自鬥毆,違令者開除學籍。白俊閣下是否可以解釋一下,為何那些三天前去我黑舞學院的院落,重傷我校學生的人還在參賽的隊伍中呢!”這時冰血緩緩的轉過頭,看著那名剛從黑舞學院領隊導師身後走出來的少年,雙眸微微一挑,這人的氣息很強,等級被隱匿起來了,看來是黑舞學院的王牌了。一臉陰邪的,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壞人一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