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只好把問題歸結於包子本身。
“就在小區前面的那家買的啊,我聽鄰居說他們是幾十年的老字號了,難道是包子餿了嗎?”舒慧不明白王子俊為什麼突然會這麼問她。
“哦,沒事。我不愛吃包子了,你們吃吧,我還是吃油條算了。”王子俊將手中剩下的那半個包子仍進了垃圾筒裡面,隨手又拿起一根油條。
“你這樣也太浪費了吧,一個包子才咬一口就丟了,你知道中國還有多少人在捱餓嗎?”南月對王子俊這樣浪費糧食的行為十分不滿,斥責他道。
“不就是一個包子,至於嘛!”王子俊更加不滿南月為了一個包子斥責他,其實他還是在對昨天南月整整批評了他一個早晨的事情耿耿於懷,藉機回敬道。
“算了,你愛吃不吃,我自己吃,吃完趕緊上學去。”南月懶得和王子俊糾纏,知道他還在為昨天的事情不高興,自己拿起一個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吃的時候還緊緊盯著王子俊在看。
王子俊坐在教室裡面,班主任張老師正在上課,窗外的樹杆上只剩下零星幾片黃葉,不時的還要被秋風吹落一些。王子俊從這節課開始的時候就沒認真聽過,並不是張老師講的不好,而是這節課的內容著實太無聊了,全都是一些古人無聊時候隨手在哪個地方刻下的詩句,結果到了現在卻拿來給他們當課本學。
“應該對他們那些傢伙罰款,故意毀壞公共財物。”王子俊心裡憤憤不平地想道。
一天的課程又結束了,除了班主任張老師的課和英語課沒有聽過之外,王子俊其它的課程全都認真的做下了筆記,這是他從上學以來的習慣,不過什麼課都要做好筆記,即使自己不喜歡這門課,除非自己完全不感興趣,實在對這門課程無法專心聽進去,英語正好就是這門課程。
夜半三聲,詭靜的醫院裡面竊竊私語,不知是從哪個病房傳出來的。值班臺的護士正趴在桌面上熟睡著,一個身影從前臺經過她卻不知道。身影似乎在找尋著什麼,隔著病房的玻璃窗往裡看,一間一間的病房尋找著,可是卻並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只好繼續尋找下去。
女孩子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面,可是她卻一直沒有睡著過,其實她很想快些睡著,但是恐具和不安使始無法讓她安睡,反正越來越精神。病房的門被緩緩推開了,女孩下意識地將純白的薄被拉過了頭頂,整個人都蜷縮在被子裡面,只留出一絲縫隙讓她的眼睛能看清楚病房裡的動靜。
一個身影正佇立在她的床邊,散亂的長髮隨意的垂吊在空中,一雙空洞的眼睛正盯著藏在被子裡面的女孩子。床邊的身影明顯是一個女子,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的生氣,和已死的屍體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她卻是正立著的,而且正死死盯著病床上的女孩子。
“她來了,她又來了,她是來找我索命了,我們跑不掉了,跑不掉了。”女孩子心裡不停的對自己說道。
強大的心理壓力使她再也無法安靜的躺在病床上,女孩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身上的薄被朝病床前的女子一仍,隨手抓起床頭櫃上的一把水果刀,朝著正在揭下薄被的身影剌去。
那個身影揭掉薄被的時候,一把尖刀已經剌進了她的身體裡面。女孩子嘴角泛起一絲詭異的笑容,然後慢慢的鬆開了插在對方胸口的刀柄。正在女孩子得意的時候,身影慢慢的將手放到刀柄上,然後緩緩的將尖刀從身體裡面抽出來,一點一點的在拔出來。
女孩明明將尖刀準確地剌進了身影心藏的位置,可是那個身影胸前的衣服卻沒有出現一絲血跡,就像是尖刀根本沒有剌過一樣。女孩慌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儘快逃離這個地方,不然自己一定會死在這裡的。
女孩子發了瘋似的衝出病房,拼了命的往醫院裡面衝出去,來到電梯口的時候,電梯剛好就停在這一層。女孩衝進電梯裡面,本以為自己脫險了,正拍著自己的胸口準備長舒一口氣的時候,卻清楚地聽見有人在下樓的聲音,那是鞋根觸到水泥樓梯的響聲,那響聲音似乎就在女孩的耳邊。
電梯很快就來到了一樓,女孩子瘋狂的按著電梯的開門鍵。就在電梯開門的第一秒,女孩子飛身衝出電梯,朝著醫院大門跑去。她低著頭拼了命的跑,似乎身體已經和她分離開來了,她甚至能看到自己正在向前跑,只是並沒有一個特定的目的地,只知道向前奔跑。
身體周圍的環境不停的變換,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只記得自己跑過了一條河,一座小橋。然而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片樹林,這樹森看起來是那麼的熟悉,卻又那麼的陰森,充滿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