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在我床頭的枕頭下找到了那本白皮天書拿來了醫院。
看著眼前那熟悉的白皮天書,我不禁思緒萬千。成也天書,敗也天書。我那御雷法術來自它,御雷法術最後卻不知為何失控擊中了我自己,還真是公平。
看著老媽把那白皮天書塞到我的枕頭下,我安心地睡了過去,這一覺竟異乎尋常的安穩,沒有那漆黑的空間,沒有那怨魂惡鬼的哀號啼哭之聲,從下午六點一覺睡到了半夜三點才醒過來。
我的病房裡依舊照在慘白的燈光,我心裡暗呼一聲僥倖,否則我還不知如何看那天書呢。勉強側起了身子,伸出手從枕頭下拿出了白皮天書,就這往日簡單無比的動作現在卻痛苦無比,我要拼命地咬著牙才能忍住大聲痛叫的慾望。
因為疼痛而倍顯無力我手指連續幾次翻動後,才成功地把手壓進了天書最後那幾頁符籙附錄裡。我迫切需要一種術法來緩解我現在移動困難的狀況,否則我的自救行動的困難度就會百倍上升。
第一頁上沒有,那些都是清心靜氣,保佑人畜平安的符籙,對於現在已是不人不鬼的我沒有絲毫幫助。翻到第二頁,依然沒有,那些是強身健體,鍛鍊自身和法器的符籙。第三頁,有了!這符籙名叫替身符,可以利用一個紙人替身來完成自己本身無法完成的工作,比如——象我現在這樣的情況。
原來這術法是利用符籙的力量製造出一個替身,然後可以用自己的意念去指引那紙人的行動。當然讓紙人替你釋放術法這類要求就做不到了,簡單來說,就是一個道術版的紙符機器人。當然比機器人高明的地方就是這紙人完全和你的外型別無二致,能動能說能看能做。
我本打算立刻施法,可一找才發現這裡並沒有我需要的黃紙符,嘆息一聲:看來還要忍忍了,等老媽來了再讓她幫我找來黃紙符吧。
不過眼角掠過的一件東西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本老媽拿來的診斷便箋!
那也是紙啊!拿來試試也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