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胸口,直接將他踢下…床去……
天邪沒有準備,在床榻上怎麼個姿勢,在下面就是怎樣,不過倒是沒有四腳朝天,他的眼中閃過訝異,微微張著嘴看向風無,竟是愣住了。
天邪落地讓那姑娘猛然回神,那白淨淨的笑臉變戲法似的瞬間通紅,她話也不說了,扭頭就跑,走的時候還沒關門,就任由那斜對著院子的大門五敞四開……
門板在晃動,屋子裡的兩個人卻是定格片刻,然後天邪才拍拍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
“‘風無大哥’,這叫的,還真親近,我說,神仙大人,你到底是來醫人的,還是來收妹子的?這整個城裡的女人,從八十到八歲的,怎麼都膩膩歪歪的叫你‘風無大哥’?你也好意思應下,難道就怒覺得噁心嗎?”這話說的,是誇張了些,不過風無屬實很有女人緣,不管多大年歲的,只要雲英未嫁,就都瞄著風無,討好獻媚。
用力拉好衣衫,風無很想繼續剛才的戰鬥,讓這妖物徹底嚐到教訓,不過眼下情況不對,他只能暫且作罷。
跳下床榻,風無連看都沒看天邪一眼,直接就往出走,不過在越過天邪的時候,那妖物又突然出手,把他攔腰摟住了……
“給我記好了,再讓我看到你和那些女人沒完沒了的黏在一起,我就扒了你的褲子,打你屁…股。”貼著風無的耳朵,天邪半真半假的說著,他的笑容裡帶著懶意,也有危險閃爍其中。
風無停了一下,繼續向前,這次天邪沒攔著他,當天邪的手臂與他腹部分離之後,一道縛魂咒拔地而起,直接就打在了天邪還沒收回的小臂上……
準確無誤,風無甚至聽到了陣法灼燒天邪面板的聲音,還有那燒焦的氣味。
這就是風無的回答。
他出去了。
風無是在看診,這妖物,未免把人想的過於汙穢了……
天邪看著那傢伙驕傲的背影,並沒有理會小臂上的灼傷,似笑非笑……
他看不慣風無和莫遠在一起,並非因為莫遠有著和水痕相同的面貌,而是他不想看到,風無還留戀著他……
就像現在,他不想看到,風無和那些女人親近的樣子一樣。
天邪的這個想法,他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
但是,他好像是把風無當成了私有物。
……
天邪出去的時候,風無正拿著一塊令牌發愣,天邪自然的走到他身邊,可是這次,院子裡的那些女人不再露出怯懦的神情,卻是一個個通紅著臉,偷偷的瞄著他們……
女人們的視線,天邪感覺得到,但他並沒理會,只是看著那牌子問,“怎麼了?”
“武威使讓人送來的,”風無苦笑,他並非武威使父親真正的師父,他充其量只是帶他入門,給了他一本秘籍,他連真正的指導都不曾有過,如今,對方卻是給了他如此厚重的回禮,風無有些,愧不敢當,“他說拿著這個,不管到哪裡,南朝的官員,都會給他幾分薄面,給予我們幫助。”
武威使的信物,就是令牌,他說的婉轉,但風無知道,他拿著這個牌子,只要不是徵兵謀反,官員都會順了他的意思……
武威使,沒人開罪得了。
他和武威使沒有交清,想必,這也是看他爹的面子……
不管怎麼說,這個人情,他是欠下了,有朝一日,他定是要登門拜訪,表示感謝。
這牌子還沒捂熱,那邊又來了病患,風無坐回自己的椅子,天邪也繼續翹著他的二郎腿,到屋簷下‘乘涼’去了。
一切都和之前無異,唯有一點,略顯不同……
就是那些女人。
雖然還粘著風無,但感覺明顯不同了,她們大多時候,都在一旁嘁嘁喳喳的小聲嘀咕著什麼,風無看診時專注,沒有留意,天邪倒是聽的一清二楚……
他的目的達到了,同時,他對那些女人們好奇的東西,也很感興趣……
她們說,風無脖子那裡,有他吮出的印子。
想到自己在他身上留下了記好,不知怎的,天邪莫名的激動,趁著空閒,他往風無的領子裡瞄了一眼,只見鎖骨上方,脖子下面,清楚的留著一個紅印子,風無很白,衣衫又偏於素雅,所以那紅色,格外的醒目,一眼就看的到……
天邪看著那印子,心思卻是飛到了九霄雲外,他覺著,在風無身上留下記號的感覺不錯,他似乎應該留一個,一輩子都弄不掉的東西,而不是這種,轉瞬即逝的……
這個想法,天邪掂量了幾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