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的脖子用力拉緊。
“納木爾。”扎哈力大驚。
“退後,如果想讓他活。”司馬空封住撒蒙的穴道,將他牢牢制住。
扎哈力最瞭解他的身手,知道他此時若想要撒蒙的命,只需動動手指即可。
“不要輕舉妄動。”扎哈力揮手示意侍衛全都退後。自己跟在後邊看司馬空拉著撒蒙進了寢宮。
“你跑不掉。”撒蒙惱恨的看著司馬空:“我一定會抓住你千刀萬剮。”
“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你覺得他們會不會立即擁戴一個新的王?”司馬空目光一冷:“父王傳位的召書,你一直都沒有找到吧。”
撒蒙微駭,額頭上滲出一層冷汗。
“納木爾,只要你敢,你必定不能活著出去。”扎哈力咬牙切齒。
“把郢國皇長子酈穎浩帶到這裡來,我們換。”司馬空看著扎哈力。
扎哈力看著撒蒙。撒蒙皺著臉:“去。”
酈穎浩不多時被帶到寢宮。司馬空去年在揚州見過酈穎浩,想不到不到一年的時候,酈穎浩清瘦了許多。神情成熟的像個小大人。
“皇子,請到我身後來。”司馬空說。
酈穎浩看了看左右,小心翼翼的走到司馬空身後。司馬空提著撒蒙帶著酈穎浩繼續往寢宮深處退,退到撒蒙的玉床前,司馬空讓酈穎浩跳上去。酈穎浩依言坐在床中間。司馬空倏然用力把撒蒙狠狠的扔向扎哈力,扎哈力接住撒蒙。
“殺!”撒蒙的穴道剛一解開,立即奪過侍衛手裡的刀。玉床上空空的,司馬空酈穎浩都已經消失。撒蒙跳到玉床上狠狠的跺腳,這個王宮他住了這麼多年,都不知道還有這麼多機關。父王計劃了一切,都把他撒蒙排除在外。他一刀狠狠的劈在玉床上,刀刃翻卷。撒蒙咬牙:“把這床給我拆了,掘地三尺也要把納木爾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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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 。。。
六十八、
走到御書房門前,又飄來淡淡的血腥氣。晏敏快走了兩步,酈宸風聽到,放下手裡的奏摺:“當心門檻。”
晏敏抬步跨進來:“又來刺客了?”
酈宸風不以為然的點點頭:“沒傷到朕,只是丁祿替朕擋了一劍,傷得不重。”
“刺客呢?”
“來的人不簡單,一個都沒有抓到。”酈宸風不以為然的笑:“眼下跟斯蘭打得越緊,刺客也來的越頻繁。朕猜,必定是撒蒙派來的人無疑。”
“臣立即命珞非在京城搜尋,嚴加盤查。興許京城裡有這些刺客的聚集的地點。”
“嗯,你去辦吧。你辦事朕放心。”酈宸風點頭。
“陛下,請調威虎軍過來協助宮中的防衛。”晏敏拱手。
“威虎軍,那是京城禁軍裡最後一點底子,不能擅動。”酈宸風眉心結了一團,幽幽道。
“若是陛下的安危都不保,京城還有什麼安危可言?”
“呃……,好吧,就依敏之。”酈宸風笑笑:“若是真正的高手,再加一倍的守衛,只怕也未能攔得住。”
“陛下何出此言?”
“你說……”酈宸風突然道:“納木爾……這個人……是真的跟撒蒙反目成仇嗎?”
晏敏一驚:“陛下是什麼意思。”
“算了,也只是猜測。”酈宸風沒把話說守。晏敏順著意思往下猜,心驚肉跳。連忙搖頭,在心裡否認。司馬空一身真性情,又怎麼是那樣的人。無數次出生入死,如果這一切是假的,那司馬這個人就太可怕。不可能不可能,顯然不可能。
酈宸風睨了晏敏一眼,翻了翻手邊幾道戰報:“這一仗還沒那麼快結束,眼下戶部那邊的錢糧調撥還應付得過來麼?”
“各級官員自願停俸兩月,故而錢糧調撥一時無礙。”
“那就好。”酈宸風輕嘆了一聲:“敏之這段時間替朕操勞良多。等到這一仗贏了,你想要什麼封賞?”
“打仗是前線將士們的功勞,晏敏無功不受祿。”
“那敏之想要什麼?”酈宸風問。
晏敏遲疑了一下,正想說,酈宸風起身:“外頭的柳樹發丫了,走,跟朕出去走走。”
晏敏呃了一聲:“這幾日奶孃感了些風寒,臣……”
“要緊不要緊,傳個太醫去替她老人家看看。”
“已經看過了。”
“既然這樣敏之就先回去吧。”
“是。”晏敏離開皇宮。
奶孃的院子裡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