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敏靠著棗紅馬,走了那麼久的路,身體累得不行。
“圖雅何必這麼見外。”司馬空替他鋪好床鋪,起了堆火驅走隨夜晚來侵的寒溼氣。晏敏坐下,伸長腿輕輕捶著。司馬空翻開乾糧包裹,晏敏嗅到裡頭在葵州買的極鹹的鹹肉,眉心微皺:“還有沒有別的?”
“將就一下。”司馬空削了根樹枝將肉紮起來架在火上加熱。
晏敏輕輕嘆氣。司馬空睨看他,把扎著肉的樹枝塞到他手裡:“拿好。”
晏敏不解他怎麼了,就聽見他走身走到溪水邊擊水。
“抓魚?”晏敏走身摸過去,就聽到司馬空用樹抓扎到一條小魚扔到岸邊。魚掙扎著,打得岸邊的石頭啪啪響。一會兒的功夫,司馬空抓了四、五條用匕首刮鱗剖洗乾淨,全用樹枝串起來放在火堆邊,人又鑽進了樹林。不多時他出來,手裡拿著些有刺激味道的植物。司馬空熟練的擠出手裡那些植物的汁液塗在魚身上,又將滷肉削片塞到魚的肚子裡。魚的香氣很快飄來。晏敏吸著鼻子,嗅著那些奇怪的香料的氣味。
“嚐嚐。”司馬空將烤好的魚遞給他:“小心刺。”
晏敏吹涼了,小心的咬了一口。雖然不清楚那香料是什麼,但是味道正好去了魚的腥味,留下了甜香。咬到中間又吃到鹹肉,有種剛剛好的感覺。
“不錯。”晏敏揚起眉毛。
司馬空笑起來,也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