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自重。”
說完,肖營長就帶著孩子轉身要離開,老黑頭被他這番話嚇了一大跳,忙攔住肖營長道:“營長,你既然早就認出了我的身份,為什麼還相信我的說法?”
那肖營長搖頭嘆息道,他早年當兵的時候承受這世外高人活命大恩,現在怎麼又能夠毀了點金一脈,你老黑頭的名頭我還是知道的,雖然你也倒賣過古董,不過對比起那倒鬥之人你還是好了許多,至少被點金將尋過的墓都不會被隨意毀壞,我抓你回去最多也就治你一個走私文物的罪過,可是放你走卻能保護更多的文物,該怎麼選擇我心中自然有底。
老黑頭大驚,這個肖營長就因為這樣的理由,竟然甘願擔那丟官入獄的風險放自己走,真的可以算是對自己仁至義盡,自然若不是不懂得知恩圖報,那當真是豬狗不如,當下老黑頭也就沒了顧及,對肖營長說道:“營長,你可知你身上所中的東西為何物?”
013。 傳說地
那肖營長臉色一變,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掏出了兩塊錢讓肖強去買糖吃,待到肖強走遠了他才說道:“先生果然高人,肖某身上這至邪至兇之物不知道已經糾纏了多少年月了,可是這世上竟然沒有幾人能夠認得此物,除了先生之外,肖某也只知道還有一人識得此物。
老黑頭心中驚訝,心想莫非除了我之外還有其他人識得這血蠱,那人難道也是點金一脈不成?當下問道:“肖營長,那人告訴你此為何物?”
肖營長臉色更加黯然起來,嘆道:“那人說了,在下身上這東西名為血降實為血蠱,這血蠱血蠱,一代一蠱,我自己倒是沒什麼,只是害了那孩子。”
老黑頭道:“肖營長你莫非沒有想過這解法?”
肖營長道:“先生應該也心知肚明,這血蠱之物本來就是你們點金一脈的禁中之禁,這天下恐怕除了你們點金一脈之物,再也沒有人可以破解這血蠱了,肖某雖不才,可是也能知道自己有幾分斤兩,這事情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愚人所為,肖某這副身板,與其寄託在那虛無縹緲的希望之物,倒還不如留得有用之身在這壯年之時為國為家多做一點貢獻。”
肖營長說完又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我自己倒是沒什麼,只是可憐了那孩子,別人都道那孩子頑劣無比,竟連父親外出從軍都要跟隨,但是又有幾個知道他或許已經活不過三十大限,我帶著他是為了能把這身微末的本身全部傳授於他,也好到了他成年之日能有幾分本事去尋找那解蠱活命的大秘密。先生,你我二人交淺言深,當肖某知先生乃是世外高人。今日肖某有一不情之請,也不知道先生能否應承?”
老黑頭心想,莫非你說這一大堆是為了讓我幫你去尋那血蠱的希望不成?老黑頭心如電閃,臉上卻不動聲色道:“肖營長請講,老黑頭我雖然沒什麼本事。可是如果能做辦到的事情還請先生直說,不為了其他就為了肖營長你的活命之恩,老黑頭我都會把命給豁出去。”
老黑頭這話其實已經實在暗示肖營長,就算你要我老黑頭幫你去觸碰那禁忌尋找活命的希望,我也認命去了,只要你說出來我豁出去就是了。
可是何曾想到,那肖營長竟然就像沒有聽出老黑頭話中之含義一樣,他呆立半響,看著肖強離去地方向低低道:“我的那個孩子,雖然已經把我這身微末的本事學得七七八八了。可是如果他就這樣的去找那血蠱秘密的話,恐怕也是有去無回,原本,這也是沒有辦法中地辦法,可是今日我遇到了先生你,倒是又給心中那沒底的希望多了幾分盼頭,我想請先生把點金將的本身傳授一二分給那孩子。好讓他日後尋找那大秘密的時候,能多幾分機會。”
老黑頭一呆,他怎麼也想不到那肖營長會說出這番話來,對比起那救命之恩,這傳授幾手點金將的功夫給孩子根本就是微末到了極點的事情,更何況這番話卻更顯得了肖營長的高義,世人大多施恩圖報,這肖營長卻若無其事,恐怕不是為了他那兒子的話,就連這一小小的要求都不會對老黑頭提出。
到了這個時候。老黑頭已經完全被這肖營長的風範氣度為人處世給折服得徹徹底底,他心知像這樣地人,如果自己說以命為報,他是肯定怎樣也不許的了,於是老黑頭不動聲色的道:“這有何難,我觀那孩子聰明伶俐根骨奇佳再加上他那身造化與命格,實在是點金傳人的不二人選,其實就算肖營長你不說,我也準備找個機會把這孩子拐騙去當點金將,既然肖營長你提出了我也就不客氣。還請肖營長給安排個地方讓老黑頭我小住幾日,待我把點金的功夫一點點的傳授給那孩子,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