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應該也是人影,可是這原始森林裡面能有多少人?莫非是王龍他們在這裡玩倒掛金鉤不成?
不過這怎麼想都不大可能,王龍就算腦袋給豬踢了應該也不會來原始森林裡面玩這種把戲,那麼剩下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吊著的人影都是死人,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清楚,怪不得寶哥哥跟我說有古怪,這仔細一看還真是古怪到了極點。
寶哥哥見我注意到了那些東西,他終於放下了手,抽出西瓜刀握緊勃朗寧,用眼神問我要不要過去。
我套上點金指,比了一個噓聲了動作,然後就第一個慢慢的摸了過去,可是還走沒幾步路,寶哥哥又一次拉住了我。我心裡鬱悶到想死,為什麼今晚一要做事情寶哥哥就給我來這套?不過想歸想,我還是回頭看了他一眼。
寶哥哥擺了擺勃朗寧,用西瓜刀遠遠的指了指那顆樹,又扭扭頭,示意我仔細的聽。
我立刻屏住了呼吸,側耳聽去,我雖然沒有多好的聽力,可是在這寂靜的森林裡面,有什麼聲音還是很容易讓人聽清楚了。我這一專心,就注意到了,似乎從樹的方法傳了了什麼聲音,那種聲音讓我覺得異常的耳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聽過一樣。
那聲音並不大,似乎聲源被什麼東西隔絕了,可是那種聲音我卻越聽越是心驚肉跳,那一聲聲“嘶嘶嘶”類似於指甲在刮木頭的聲音,不正是我們在十萬大山那古墓裡面聽到的麼?難道說這裡又有龍龜化煞了?可是我這不管怎樣想都覺得沒可能。
寶哥哥比了個雙手前伸的只是,用口型說道:“粽…………子…
我一聽頭皮就炸開了,心想張靜要是給粽子拖去了那還得了?我雖然並沒有打算真的娶她,但是要是把粽子張靜帶回去的話,我估計張叔叔那死胖子會把我生吞活剝了。
當下我緊了緊手裡的點金指,又掏出一把破金彈捏在手裡面,才一擺手就走了過去。
那樹在月光下面漸漸的露出猙獰的身影,只見在閃爍不定間,那樹上掛著的影子似乎真的是人的屍體,古樹月光再配上死屍,更顯得這個場面有點鬼氣森森。
越是接近,我越是發覺那指甲刮木頭的聲音就越是大聲,讓我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這個時候寶哥哥估計是看我一個人走上前有點過意不去忙快步的跟上來,小聲對我說道:“小心一點。”
我說:“沒得小心,要是張靜真的是來了這裡的話,我們動作就一定要快,要不然的話等下後悔都來不及了。”
寶哥哥點點頭,手裡的勃朗寧又握緊了幾分,人也走的快了一點,就這樣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擠到了那棵樹的跟前,在月光的下面,我們終於看清楚了那棵樹的真實面貌。
這應該是一棵千年以上的榕樹,茂密的枝葉幾乎把整個天空都籠蓋了,在開衩的樹枝上面垂下來無數的蔓藤,那些蔓藤上面纏著幾具早就已經乾枯的屍體,看他們的服飾應該不是現代人。
我看到這個情景更加緊張了,要是等下發現張靜也吊在這上面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寶哥哥估計是看出了我的擔憂,忙安慰我說道:“別怕,就張靜那機靈樣,怎麼都不可能給吊在這地方的,而且這樹是死物,怎麼可能抓人,你別想太多了?”
我哼了一聲,說:“這人可以變粽子,難道樹就不能變粽子,小心等下被抓了的時候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寶哥哥嘿嘿的笑了一聲,什麼也不說,只是跟在我身後小心翼翼的圍繞著這棵榕樹繞了一圈,不過這一圈下來我們的心倒是安了幾分,雖然那上面確實吊著一些屍體,可是那些都明顯是不知道死了幾百幾千年的古屍了,就連那個樹幹上面模糊的人影我們都看清楚了,那裡死的是一個清朝時候的官,身上的衣服還沒有完全腐化,幾條插在帽子上高高翹起的孔雀翎子把它的身份給完全的出賣了,也使得這原本陰森恐怖的地方多了幾分搞笑的味道。
不過就算是如此,這深更半夜的在深山老林和屍體作伴卻不是什麼值得期待的事情,寶哥哥見沒有發現張靜,就說:“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我估計大小姐她膽子也沒這麼肥,自己跑來這裡。”
我說:“不對,我們還沒有搞清楚那聲音是哪裡傳出來,要是那是張靜遇難了給我們求救的訊號那怎麼辦?”
說著我把破金彈賽回了口袋裡面,說:“我到樹上面看看。”
寶哥哥一把拉著我說:“別,你不要去,你看這新月如勾,天地間陰氣極重,這古榕樹上面吊了這麼多死人,要是沒危險的話還好,如果有的話,那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