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可能發生的都要試驗一下就是了。至於那個白毛降我想想也不覺得多可怕,反正按照我老爸的說法我中了那個什麼會遺傳的降頭之後也沒幾年好活了,現在也只是把那個幾年提前了一點而已,這叫做債多人不慌,一個降頭也是中兩個降頭也是中,區別也大不到哪裡去。
我笑了笑,對著阿依古做了一個無所謂的手勢,這一點倒是令他極度佩服,按他的說法是就算是山民裡面的勇士在知道自己中了降頭以後也會失去勇氣,而我能做到這麼無所謂不得不說是一種極其堅強的表現,但是天知道,我心裡其實已經怕到了極點,如果不是怕被寶哥哥笑話的話,我一點也不介意大哭一場來宣洩一下心中的苦悶。
寶哥哥從頭到尾都在聽我和阿依古說話,最後他忍不住介面道:“不怕,強子你就算變成了白毛的東西我也會帶你回家的,要知道現在發現一個珍惜動物多難啊,搞不好能夠名垂千古啊。”
我差點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不得不承認,他這個想法真的很有創意。
就在說話間,考察隊的大部隊已經從石梯上面下來了,他們幾乎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一根火把倒是把方圓幾十米的照得亮堂堂的,看到滿地的木頭樁子他們一個個都咂舌不已。
終於他們的眼睛都放到了我的身上,然後齊齊的發出了一聲驚呼,張靜一下子衝到了我的前面,在我身上摸索著,雖然被非禮的感覺很令人不爽,但是她這麼關心我我心裡還是十分的受用的。
我低頭看了一眼腹部,只見那些白毛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我心裡略略的鬆了一口氣,要是給他們那些人看到那些白毛的話,我真的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我拍了拍張靜的腦袋,認真的說:“我沒有事情,只是剛才下來的時候遇到一隻大馬猴,經過了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