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隨便,那麼簡單的?”說著,李秋水的眼睛瞪著圓圓的,裡面的血絲清晰可見,這個樣子的他已經和瘋狂沒有什麼兩樣了。
我心裡苦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惹他,要不然的話他不跟我玩命才怪,於是我只有輕輕的掰開他的手,笑著說:“我知道了,知道了,如果還要繼續考察下去的話,就請你們收拾好心情。。。。。。”我攤了攤手看了看其他人,他們都一臉無所謂的看著我,倒是寶哥哥欠扁的眼神和張靜擔憂的神色令我有點意外。
李秋水估計也是一時氣暈了頭,聽到我這麼說他輕輕的嘆了口氣,搖搖頭,又神色落寞的走回了原地,這一串的動作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所以。
不過他倒是沒有坐下去,反而回頭問道:“考察隊的乾糧估計撐不了幾天了,你有沒有辦法補充一點給養。”
我拍拍胸脯說沒問題,要知道這個平攤為什麼叫做平攤嗎?那是因為它裡面的水產豐富,一般有人來這裡打漁的時候,大家最後都會把所得的東西平攤掉,所有這片水澤的名字才被叫做平攤。
我絕口不提剛才一線天的事情,只是告訴他們,如果想要接著進行考察活動的話,那麼明天就得在平攤裡抓一些魚類製成乾糧,不過這一方面也不成問題,有阿依古這個老山民在這裡,想來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就這樣藉著這股勢頭,我又扯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和他們商量起來,終於在半個小時後,成功的讓每個人臉上的血色都恢復了一點,不過我自己這個時候也累得不行了,就只有吃了一點乾糧,然後準備和阿依古一起找了一個地方給考察隊休息。
阿依古和我一起在岸邊上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