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南走在前頭幫我們把那扇木門推了開來,一拱手說道:“兩位專家,裡面請。”
我的臉一紅,忍不住回頭看了一臉跟在我身後的張靜,她面無表情的瞪了我一眼,就好像那話她從來沒有說過一樣。我心裡清楚這個時候不能跟她吵,只能憤憤的拍了拍寶哥哥的肩膀就走進了四合院,寶哥哥走在我後面有點莫名其妙,我個人認為他那個時候人雖然醒了,但是腦子還沒醒,所以也忘記了來找我算賬。
我一走進四合院就嚇了一跳,只見空空蕩蕩的院落裡面擺正好幾張長長的條凳,每張凳子上面都擠著幾個人,正在聽他們中間一個頭發有點少,也就是禿頂的中年男人說著什麼。
那個中年男人戴著一副比啤酒瓶還厚的眼鏡,臉上的鬍子稀稀拉拉的,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正常人的樣子,不過我估計他應該就是那個什麼比亞大學的什麼死鬼教授,要不然的話也不回一大早就帶著一群人在那裡唧唧歪歪。
看到我們四個人走了進去,其他坐在凳子上的人刷的抬起了頭,目標一致的向著我忘了過來,我開始還以為是我的帥驚天地泣鬼神,就連那幾個老男人都愛上我了,可是我陶醉了還沒一分鐘就反應過來,他們敢情是在看著那個據說是我指腹為婚的媳婦的女人?
不過我現在對這個女人是沒什麼好感,要不是她我能來這麼荒涼的地方參加什麼考察隊嗎?那個女人,也就是張靜看到大家都看著她,忙把她的行李袋遞給孫南,走上前去說:“李教授早,大家早,是我遲到了,對不起。”
那個叫做李教授的中年人擺了擺手,慢吞吞的說:“小靜啊,怎麼去了那麼多天呀?你知不知道為了等你,我們考察隊的工作可是放下了很多天啦,還有,你去找的那個專家找來了嗎?”
聽到李教授說什麼專家,其他人的眼光刷的一下又開始回到了我和寶哥哥的身上,不停的轉啊轉,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就我們兩個的造型,說是藝術家估計人人相信,但是說是學者,那就嘿嘿嘿。。。。。。
感覺到了那些人疑惑的目光,張靜大小姐難得的臉上一紅,然後指著我說:“這位就是我這次為我們考察隊找來的專家,大家別看他年紀小,但是在這中越邊境尋找什麼的話,他絕對是可以做我們的老師的。”
李教授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伸出了手說:“鄙人李秋水,哥*比亞大學民俗學教授,還請這位先生多多指教。”
我當場那個暈啊,李秋水,這名字怎麼覺得那麼耳熟,但是暈歸暈,我還是抓著他的手晃了晃,嘴上說:“久仰大名啊久仰大名啊,不就是什麼比亞大學的教授嗎,我經常雜誌上看到您的大名啊,恩是什麼在雜誌來的。。。。。。”我想了半天想不出雜誌名,忍不住踢了一腳寶哥哥,想讓他把話頭接下去。
但是我估計他今天不但被我踢了,還被驢踢了,那小子居然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低低的說:“《花花公子》。。。。。。”
我:“。。。。。。”
我剛想解釋什麼,但是話還沒說出來就已經發現那個李秋水的臉已經綠了,綠得就好像他們老美的那個什麼綠巨人一樣了,不過說句題外話,我一直在想一個人能全身那麼綠,他老婆得給他戴了多少頂帽子啊。
李秋水皺了皺眉,雖然臉上還是那麼綠,但是我估計他作為一個知識分子是放不下身段跟我們小孩子吵架的,所以他只是擺了擺手就開始不停的翻著手上的東西,不過我想那東西再怎麼翻也看不出什麼新意了吧。
張靜也想不到寶哥哥這個活寶會搞出這麼精彩的一出,一下子她也僵住了不知道說什麼,我估計要不是因為這地上太髒的話,她早就找個洞鑽進去了。
倒是那個孫南一看氣氛不對,忙放下行李走上前來把我推前一步,指著幾個人向著我介紹起來。這個過程中我覺得有點暈,不就是個民俗考察隊麼?怎麼不但美國人來了,就連英國人、日本人、韓國人也來了,而且那一個個什麼專家的名頭砸過來的時候搞得我暈乎乎的,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但是抱著寧可得罪痞子,不可得罪知識分子的念頭,我一個個的對著他們點頭哈腰,馬屁拍得噼裡啪啦。他們顯然也很滿意我的這種態度,一個個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說,小夥子,有前途。不過也好在他們都是說普通話,要不然就真的是鴨子聽打雷,噼裡啪啦了。
介紹完了那幾個專家以後,孫南又開始介紹起那幾個李秋水的學生來,我一看,哇,好大的陣仗,不就是考察一個民俗嗎?李秋水你用得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