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開槍,知道了嗎?”
或許是因為這種特定的環境的關係,那些囂張無比的僱傭兵居然都點了點頭。示意我帶路。
我吸了一口氣。向著張靜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就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空間之內。棺材密密麻麻。沒一排高高壘起地棺材之間都有一條拳頭大地分析。並且。每九排棺材。就有一條可以容一輛馬車形勢地寬度。無論怎麼看都可以發現。這根本就是刻意如此。
我心裡隱隱有點沒底。帶著隊伍在裡面走了幾圈就開始發現。我們似乎根本就沒有走出這個地方。我想了想。才說:“我們不能這樣走下去了。如果我猜得沒錯地話。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什麼陣勢。我們要是想不出好一點地方法地話。還是在原地等比較好。要不然地話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去這個地方了。”
王二狗冷笑了一聲。說:“肖先生。你別忘記了。請你來我就是為了讓你帶路地。要是我們自己知道怎麼走地話。還有你活著幹什麼?”
我哼了一聲。心知這個王二狗地性子就是這樣。你出了力地時候。他就對你特別好。要是你做出哪怕一丁點地事情。他就冷言冷語地諷刺。恨不得把你地腦袋給割出來。
我懶得和他計較。想了片刻。倒是想出了一個笨辦法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從上面看下來,這個空間其實並不大,最多就和上面的冥殿一般大小,這棺材雖然多,但是應該只是類似障眼法地存在,要是我們不被影響了視線的話,估計很快就能夠走出這個地方。
更何況。在山中山的時候我們早就經歷過了一次這樣地時候。所以我也知道了對付的辦法,那就是一直順著一個方向走。不要回頭。
在這種時候,要是有一分猶豫,我就輸了。
我把我的這番想法說了出來,而且刻意強調,這個辦法不但能找到接下來的路,而且很可能還可以發現這個棺材陣的秘密,如果王老闆他沒意見的話,我們就快點開始執行。
王二狗考慮了片刻,發現除了我的辦法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了,當下也唯有點頭答應。
於是,我們就站了起來,向著右邊的方向走了過去。
黑暗之中棺材之上不停地閃躲著怪異的光芒,照射得人頭腦發暈,而且隱約間似乎還可以聽到什麼聲音,像是有人在磨牙,就像是有人在摳指甲。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但是我自己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只覺得腿肚子開始發軟起來。
又走多了大概十分鐘,我開始覺得不對起來,似乎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圍繞著一個地方轉一樣。
我想了一下,不禁苦笑著拍了拍腦袋,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這裡應該是橫九豎九,九九八十一排棺材,七百二十九口棺材碼成了一堆,那樣的話,其實這個陣勢就是用一個個的正方形棺材陣組合在一起的,如果按照我那個笨辦法走的話,那就只是繞著一個棺材陣在轉圈子而已,一輩子都沒辦法走出去。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洩氣,但是卻又不敢說出來,我倒是不怕其他,就怕等下那幾個僱傭兵認為我在耍他們,然後抓狂了我可是擋不住的。
我慢慢的放低了速度,和張靜並排地走著。
張靜小聲的問:“怎麼了?”
我說:“不太對勁啊!可能我們一直都在原地打圈子,你說怎麼辦?”
張靜絕頂聰明,我這麼一說,她瞬間就想通了關鍵所在,不過她也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並沒有聲張,而是問:“那我們怎麼辦?”
我說:“走一步算一步吧!”
說著,正好又到了岔道口,我知道後面的人其實已經被我轉暈了,所以我不動聲色的換了一個方向走了過去,果然他們只是跟著我走了過來,並沒有發出任何疑問。
我心裡鬆了一口氣,和一群什麼都不懂的人合作的好處就在於,我也可以不懂裝懂,此時要是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懂得一點倒斗的皮毛的話,我地這兩手鬼把戲就沒辦法玩下去了。
這一換了路口,整個環境地氣氛就變了,如果剛才的那個地方是有點陰森地話,那麼現在的地方簡直就是有點恐怖。
王二狗可能是察覺出有點什麼不對了,忍不住問:“肖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走心底也越是發毛啊?”
我看了看起其他人,問:“你們呢?”
這次,就連人高馬大的猴子都點點頭,說:“他孃的,走到了這裡,老子的心底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