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無數盜墓賊,巫楚八公放下萬斤石才隔絕了這些前來盜墓的人,如果說老者手中提著的那顆血肉模糊的人頭是盜墓者的話,是不是更合理一些?”
看到我們沒有說話,張靜又說:“高塔中有兩間一模一樣的房間,房間中又有一模一樣地兩具玉棺,能夠使用玉棺安葬地,在這裡除了淮南王不做第二人選,依我看來,兩具玉棺內應該全是空的,甚至淮南厲王劉長地屍骨都有可能是假的。”
我奇道:“為什麼這麼說?”
張靜說:“從錦帛詔文上看,劉安自幼喪父,心中定對父親懷念居多,他將淮南厲王地屍身擺放在那個房間何意?按理說應該會找一處風水極佳的寶地,好好安葬才對,劉安的玉棺也應該如此,絕不可能大大方方擺放在房間,而不去下葬,這不合情理。我想那玉棺中的屍骨應該是後來才放進去,用意就是吸引人的耳目。”
“可是……”我想了想說“依照咱們在這一路上看到的事情推斷,劉安是想長生不死,長生不死本就是逆天之事,劉安不按常理也可以說得過去啊。”
張靜說:“劉安在追求長生不死不假,可咱們這一路上所聞所見,看那八公的古怪屍體外,分明是他們煉藥試驗失敗所致,如果試驗到最後並沒有得到長生,劉安應該一定會給自己留條退路,必竟入土為安古來有之,劉安不可能沒有想過。”
老爸“嗯”了一聲,說:“劉安的屍骨無法確認真假,但七公的屍體應該不會有錯才對,如要去掉那顆人頭的話,那麼咱們就只剩下一位沒有看到了,如果在這裡沒有線索的話,我想一定在那個玉床的空間。”
老爸的意思我很清楚,一路之上所碰到聽到的關於血蠱的訊息除了那張燻黑顯露出來的壁畫外,沒有任何提到血蠱的地方,不過我想,竟然那位畫人皮畫的人算出了我們來這的目地,又給了我們一些提示,就說明我們一定有機會解開血蠱。
路到了這裡沒有了任何提示,也沒有任何片面的線索,對面是一頭冰龍,眼前是一個死衚衕。何去何從,實在讓我們傷透了腦筋。
就在這時,池中發生了變化,原本碧綠色的池水開始慢慢轉變成紅色,血一樣的紅色,那些碧綠的人頭像是十分懼怕那血紅色地池水,不住的倒退,現在己經都湧到了池邊,嗷嗷亂叫。更有幾顆戾氣重的人頭躍離水面。想要從坑中跳出來。
只這一瞬間的工夫,池中半數的人頭都效仿那幾顆最開始跳的人頭,一時間噼裡啪啦人頭瘋狂的往外面跳。有好幾次都跳了上來,還是寶哥哥手急眼快,手拿配刀給拔了下去。
“這裡不能久呆了。在這麼下去,人頭都跳上來,咱們想躲都沒地方躲。”老爸一看也急了,寶哥哥手中的配刀己經開始冒煙,這說明這些人頭上有劇毒。
空氣中好像也開始漂浮起有毒的氣體,我們連忙把防毒面具戴上,而這時,池中水己經完全變成一片血紅。那些人頭像瘋了一般越跳越高。寶哥哥地配刀被腐噬了大半。我們這邊除了一把寶刀,就只剩下匕首了。
人頭跳上來地越來越多。數量也變得可怕,足有上百顆人頭。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有的哭有的笑,滿地地亂蹦。
寶刀也失去了作用,殺一個頭行,兩個呢?三個呢?被這群人頭圍上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我們一路抵擋一路退,退到了冰封地帶,這時候我才看到,我扔下的那塊白玉己經融化掉了相當大一個空間,還在哧哧地冒著白煙呢,此時有好多人頭己經向我們蹦了過來,情急之下我用寶刀起那塊白玉,拋了過去。
“哧。”白玉己經被冰塊刺激得表現都現出紅色,溫度高得嚇人。
那些人頭一看到一個冒著白煙的物體滾了過來,一擁而上,一個接著一個跳到白玉附近,哧哧聲更響,綠色的氣體都變成一股毒煙,瞬間把我們的視線淹沒。
老爸大喊了一聲,我們齊齊趴在地上。就算有防毒面具在,這麼多的毒氣也難保不會吸進少許,只有將身子儘量貼近地面,才能遠離那些毒煙的危害。
餘下的人頭前仆後繼還在不斷的撲向那塊白玉,這群戾氣沖天地傢伙是見什麼咬什麼,碰到什麼吃什麼,有好多人頭嘴裡嚼著岩石,更有地連祭臺邊上那兩具屍體都不放過,大口大口的嚼著,吞下去,又有脖子裡冒了出來,然後在吐進去……
我們趴在地上看到這一幕,全都吐了,原本肚子裡就快空了,這一下,徹底清潔溜溜。
那些沒跳過來地人頭開始啃起了白玉祭臺,這下可好,頓時綠煙升騰,這白玉沾水就沸,人頭碰上就沒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