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哥衝著張靜挑了挑大拇指。說:“果然外國的大學生,和咱們不一樣,人家都能看得出來怪物地移動範圍,衝這點上,我們就自嘆不如啊。”
我笑罵道:“看出移動範圍和外國大學生有什麼關係?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寶哥哥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眼望蒼天嘆:“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你要從這一點上分析才能找到答案。”
“我呸!”
我和張靜同時呸了一口,相視而笑。
魚怪無法上前。我們的危險又解除了。我看了一眼王二狗,發現這傢伙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張玉床。對周圍的一切事物都視若無睹,就連一旁還在昏迷的王龍都不管不顧了。
長生不老對他就這麼有魅力?我暗歎了一聲。回過頭,正看到張靜大小姐在看我,四目相對,一時間,我竟然怔住了。
寶哥哥伸著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靜,伸出手來在我們面前晃了晃,說:“喂!現在不是二人世界,這中間還有我呢。”
“我呸!”
我和張靜同時呸了一口,轉過頭去。
危險解除,身為點金將的我和老爸研究著這間大殿的棺材陣。
這間大殿的棺材陣和我們在淮南王墓看到地皆然不同,說明白點,淮南王墓中的棺材陣只是模仿了這間大殿的一點皮毛罷了,和眼前這座玄妙的陣式相比,完全不夠看。
這是一個風格詭異的陣式,完全脫出了我們原來的認知範圍,不是八卦也非九宮,看似散落,實際上卻兇險異常,這座陣勢應該是八卦的前伸才對。
就拿剛剛王二狗亂闖來說,那個地方按照八卦的方位來理解,應該是生門無疑,可惜,這座陣式時而顛倒時而正常,變幻莫測,我和老爸用巫楚八山留下來地點金秘術才看出來九點生門,可這,才只能夠走到陣勢地一半啊,在往前,還有一半的陣勢等著我們呢。
點金將地眼力在這座大陣面前作用微乎其微,我和老爸甚至都懷疑巫楚八公中的點金將也只是學到了巫楚一族地半吊子水準,否則怎麼越複雜越看不出來了呢?走一步算一步,先試試我們看的方位是否正確在說吧。
我和老爸商量了半天,由我頭前帶路,按照陣式的生死兩門前進。
前一步是生門,下一步就是死門,我看出來的通路就是這兩個,前後顛倒,果然,沿著生死門前,左繞右繞,大陣己經走過了一半,九處生門一處不差,在往前,就看不出來了。
這時我在打量那張玉床,不禁又怔住了。
那上面躺著的人面孔栩栩如生,面色紅潤,和生人無二,就像睡著了一樣。從服飾上看,分明是清朝的一名官員,巫楚一族最後秘密之地怎麼會躺著一個清朝的官呢?難道他是……
我心頭一跳,猛然想起那個好像無處不在的范文程,老爸他們去過范家屯,見到過的那個面孔如生的女粽子,沒有屍變前的模子不就和眼前這個官員的模子差不多嗎?
難道這個官員就是真正的范文程?
我的目光又看向站在玉棺前地屍體,發現他雖然也保持著生前的樣子,但從氣色上看。卻毫無一絲生氣,和玉床上的清朝官員相比,要差了許多。
漢代的服飾,又是玉棺。這個人會是巫楚八公最後一位嗎?那麼那口玉棺中地人會不會就是淮南王劉安?
我心頭直跳,隱隱覺得這中間似乎像有一條線一樣。將所有不同朝代的人,甚至包括我們,緊緊地連在一起。
眼前的陣勢突然大變,不在是生死交替。而是變成死中有活活中有死,死中套死,活中套活的詭異陣勢,看到這陣勢,我不禁皺了皺眉。
這地方龍盤虎距,應該是一處絕佳的風水寶地。可是卻因為這古怪地陣勢把絕佳的風水徹底破壞成了一塊絕地,九州之穴龍脈的根源啊,葬在這裡人本應該福澤子孫萬代,可這古怪的陣勢卻把所有好的一面全都搞絕搞死了。那玉床上就是這陣勢的紐扣所在,怨氣最重,范文程選擇在這裡長眠又是為了什麼?看他面色如生前一般,難不成他真地沒死,而是像冬眠一樣長睡著嗎?
越想我的心越跳得厲害。看陣勢也看得頭暈目眩。心中總有一股衝動,想要立刻跑到范文程的身邊一窺究竟。
老爸喝斥:“你們都不要盯著玉床上面的屍體。那上面一定有迷惑人心的幻術。”在范家屯,老爸就曾經不由自主的去摸那少女的臉。結果弄成了屍變。
我渾身一激靈,回頭神來,不敢盯著玉床上的屍體看了,寶哥哥和張靜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