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成群結隊的各種蚊子,在今天卻一隻也看不到了,人家說,昆蟲和動物是最敏感的,它們可以很容易的察覺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在這一點上來說,他們比人類不知道先進了多少倍。現在那些蚊子已經全部落荒而逃了,那是不是說明,這山谷裡面將會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我們不得而知。
由於那榕樹下的空間已經塌陷成了一個小山谷,形成谷中谷的地形,所以就算是雲霧繚繞的梵淨古山,也透進了無數的陽光灑落在那個地方。因此,我們這一次前進的時候目標極其明確,雖然體力都已經不是很行了,但是我們還是很快的就又一次回到了那個地方。
剛才我們從下面爬上來的時候,因為累和著急的關係並沒有怎麼去仔細觀察這剛剛形成的地貌,可是現在看過去,卻都不禁暗暗的咂舌不已。
只見,那塌陷下去的空間大概有幾百平方米。幾乎把這道山谷從中間切斷了,在那個塌陷空間地上方,雖然地面已經消失了大半,可是卻還有一小部分可能是因為榕樹樹根的關係附在那裡,榕樹,並不是單獨懸浮在半空中。而是在樹根的支撐下穩穩的停留在了半空之中。就這個狀況看來的話,如果不是外力的破壞,很可能幾千後這棵榕樹都還是存在於這個地方,只是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看見榕樹地人還能不能發現在榕樹下面還有一個獨立存在地山谷。
我走到那因為地面塌陷形成的山崖往下看了一眼,只見下面依然瀰漫著一層淡淡的黃色。估計是沙土,讓我們沒辦法弄清楚下面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寶哥哥說。要不然讓他先下去探探情況,然後再研究一下應該怎麼辦。
我搖搖頭說不成,我們這一次的目標是山中山,雖然說進了山谷這麼久我們都沒有找到王龍他們出現過的痕跡,但是我們卻絕對不能放棄,如果這裡不是我們需要尋找的所在地話。那麼不管底下的狀況多麼地奇怪我們都必須得離開,時間是不會等人的,而王龍。更加不會等人。
張靜還沒有走進前去看過這棵榕樹,所以她對於我們兩個的說法不置不否。只是快步順著殘餘的地面向著榕樹的樹幹走了過去。
我怕她有什麼危險,忙招呼寶哥哥一起跟了上去。
張靜一路走一路研究著吊在榕樹上的那些黑色地屍體,那些屍體在陽光下面倒是不顯得有多麼的恐怖,不過就算是這樣,人看到了心裡還是不禁有點發涼,只是這些屍體的年代實在是太過古老了,根本就沒有任何地研究價值,張靜看了一小會兒也就不看了,反而兩眼冒光的盯著榕樹地樹幹。
我一看,乖乖,這榕樹四周的地面基本都塌陷了,偏偏遺留下了這個方向,而在這個方向的地面和樹幹之上,正好斜斜的躺著一具高度腐爛的屍體,它身上那殘存的衣服還有高高翹起的孔雀翎子無一不在訴說著它的身份。
我昨天晚上急著爬山榕樹找人,發現了這具屍體以後也沒有怎麼研究,但是現在看了之後卻發現這屍體和其他的黑色屍體有著明顯的不同。
其他黑色的屍體很容易就可以看出,那是因為身體快速的脫水而死的,而這屍體的感覺,卻好像是壽終正寢的一樣,本來嘛,你在原始森林裡面發現這樣的一具屍體也沒有什麼怪異的地方,可是偏偏和它附近的屍體一比起來,正常的地方也就開始變得不正常了。
就在這會兒,張靜大小姐已經蹲在了屍體的前面,臉上戴了一個口罩,然後用戴著膠質手套的手在屍體上面慢慢的摸索著。
說句實話,我這個人對這種高度腐爛的屍體實在是沒興趣,見到張靜居然來這一套,我心裡不免有幾分不滿,可是我偏偏又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做這些事情是無可厚非的。
大小姐在那屍體上面摸索了好一會兒,然後她一轉身把一個東西拋到了我身邊,說:“你們看一下這個東西。”
那個東西落地的時候發出一聲輕微的“叮噹”聲,而且似乎還有金光一閃而過,我知道張靜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個東西丟擲來,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只能蹲下去,用點金指把那個東西給拿了起來。
這是一塊手掌大小的黃銅牌子,給人一種極其熟悉的感覺,我忙又前後看了看,心裡一震,***,這不是上次在十萬大山的時候發現的那個啥子司天監的腰牌麼?雖然上一次的那一塊被李秋水拿了以後我就一直沒看見過了,可是這個東西畢竟是很特別的,我腦海裡面雖然只有一點模模糊糊的印象,可是還是很快就認了出來了。
寶哥哥看我表情驚訝,忙也湊過來看了一眼,驚道:“這不是死鬼司天監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