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輕鬆無比的就辨別了方向,還是右邊,就快步的走了進去,不到幾百米的距離之後,券道又一次分開了。
這一次,就算是再笨地人,也開始察覺出,事情有點不對頭了,不過到底哪裡不對頭又一時間說不出來,我們剛剛有點興奮地心情頓時就冷了下去。
寶哥哥澀聲說:“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可別告訴我,其實,我們進來的那個院落就是這墓地冥殿吧,照我看的話,再這樣轉下去的話,我們會不會變成了變相的繞著那個地方走了一圈?”
我想了想說:“應該不會,你看,這券道上面的壁畫,並不是每一次的一模一樣。這至少說明了我們有在前進,如果真的發現了我們走錯的話,要換個方向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這個券道也沒有多長,最多就用笨辦法,把這整個券道都摸個透,我就不信真的有人能夠把這券道修建個綿延幾千米,要是那樣的話,我也就認了。”
說著,我這次連壁畫都懶得看,就直接走向了右邊,寶哥哥和張靜在後面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兩人就快速的跟了上來。
只是這一次的結果依然還是一樣,我們走了幾百米之後,同樣的情景再一次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本來在這種時候,我們是應該冷靜下來思考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一點也冷靜不下來,只是知道不停的向右轉,向右轉,到了最後,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轉了多少次,但是不管怎麼走,在轉彎之後的幾百米處,一定就會再次看到那令人心煩意亂的分岔口。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以後,再次到達了了那個券道的分岔口,我發現自己再也走不下去了,那原本被我們預備可以用很久的火把,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用光了,我們不敢浪費手電筒的電,只能打起了一根冷煙火,拋到了前面,冷冷的注視著那隨時都會熄滅掉的冷煙火,我第一次覺得,恐懼就好像是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