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哥突然搖搖頭,喃喃說:“不對,不對。。。。。。”
我問:“什麼東西不對?”
寶哥哥晃了晃手電說:“格局不對,按道理來說,不管是墓門還是封石後面。一定都是陵墓地券道,就算因為人力物力的關係券道沒辦法修建得多華美,至少也得有一點來意思意思,可是這三千世界後面來個小橋流水人家,這根本就不符合傳統墓穴的格局。除非。。。。。。”說到這裡寶哥哥似乎自己也有點不敢相信。就諂諂的說不下去。
我被他這種說法搞得心裡不知道有多難受,他這小子話說一半分明就是要折磨人,有什麼說什麼不就好麼?偏偏要來這麼一套。
我剛要問下去,後面的張靜猛地湊了上來,說:“除非是。有人特地把陰宅當做陽宅來修建,又或者是,這裡根本就是陽宅?”
我搖搖頭說:“應該不大可能是陽宅,我們別說其他,就單單從人性上來分析,有人能夠在這種地方住得下去麼?更何況。你們別忘記了我們是怎麼進來地,你們認為像那種情況是可以隨時發生的嗎?如果這裡是陽宅的話,我想就算有人住進來,他也活不過一年。”
不過話剛說完我自己有覺得不大對頭,這裡面好像總有點什麼東西不合常理,不過我自己也是模模糊糊的摸不到頭腦,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把它給闡述出來。
寶哥哥搖搖頭說:“我們別猜了,進去裡面看清楚就是了,要是在這裡猜的話。估計猜一輩子也猜不出真相。”
說著,他擺了擺手,第一個走了進去。
這古老而神秘地地下院落,不知道多少年來終於第一次有人踏足,隨著寶哥哥的那一腳,我們心裡都同時湧起了一種極其激動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卻把我們在長久的黑暗裡面醞釀出的那種恐懼感給削弱了幾分。
當下我和大小姐也隨著寶哥哥走了進去,從感覺上來說,這個院落比起門外似乎暖了幾分。我們的腳底都鋪著細碎地鵝卵石。形成一條條扭曲蔓延的小道。
我走了幾步又回頭看了一眼那被我們推開的漢白玉石門,從內部看過去。根本就看不出那石門有多精美,簡直就是普通到了極點,甚至於還沒辦法讓人看出它的材質,這也難怪這扇門後面沒有放置自來石。
只是這裡面可能還有其他的原因,不過這就是我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的了。
我又抬起手電筒照了照頭頂,只見手電的光柱在十幾米高的地方就消散了,根本就沒辦法讓人弄清楚這裡面到底有多高。
我看了好一會兒,根本就研究不出一點頭緒來,似乎我們在外面得到的線索,一追蹤到這個院落裡面來就失去了原來地意義,而且,這裡的情景也和外面的情景有點牛頭不對馬嘴。如果說,這裡面是個神仙一般的殿堂,配上外面榕樹底的空間的話,我倒是還可以理解,可是配上了這小橋流水人家的情景,真的就是讓人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思慮間,我已經追上了寶哥哥和大小姐的腳步,他們兩個正順著小道走到了一座小橋邊上,張靜正俯身在那裡不知道研究什麼東西。
我走過去,問:“怎麼,你們發現了什麼沒有?”
寶哥哥點點頭說:“這院落裡面的花草樹木,咋一看就像是活地地一樣,可是那應該是古人用了什麼防腐手段的結果,這在很多地古墓裡面都可以看到,不過大小姐好像又發現了其他的東西,你等下自己問她。”
我點點頭,看到張靜還在專心致志的研究著什麼就也不好意思去打擾她,只能打著手電四處照看,果然如寶哥哥所說,剛才我看到的花草樹木,現在在光柱的照射下,顯得栩栩如生,可是這裡畢竟是在地下,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我總舉得這種栩栩如生裡面多了幾分死氣,讓人看多了身子忍不住就會發抖。
又看了一下,我不敢再看下去,只能走到張靜的身邊,輕聲問:“怎麼了?發現了什麼?”
大小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站起來邊走邊說道:“是發現了一點東西,不過我心裡沒底,也不敢肯定,總之這個院落絕對不簡單,我們一定要小心,要不然的話,隨時又會落入什麼陷阱裡面。”
我心裡沒有來的一陣緊張,不過還是點點頭,招呼了寶哥哥一聲,兩人就跟了上去。
很快,我們就走過了院落裡面的小橋,又路過了幾個小亭,不過一切都無比的正常,就好像是我們在蘇州的園林裡面漫步一樣,只是這個院落有點大得出奇,我們走了十幾分鍾還是沒走到出口。
寶哥哥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