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道:“王爺,要妥當,當準備兩份才是。”
薛成忙點頭。
“西詔是南豐一郡,當為南豐王爺大婚準備賀禮才是。老臣本以為這些便是了。”
薛昊一頭黑線,“照你們這麼說,還要備上兩份?”
仨人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道:“是的,王爺!”
從禮節上講,三人的話是對的。從感情上見,薛昊是一百個不願意。卻拗不過三人,只得依了。
薛昊道:“我來寫!”很快重新寫了禮單。
這張卻是需要新置辦的禮單,不過是些普通的金銀珠寶,雖數量多些,卻無甚奇特之處。
薛成看完,一頭黑線,“王爺,這份和以前那份差得實在太多。恐南豐……”
“那份是給小神醫的嫁妝!你們接著採買,不得延誤。”說著,薛昊瞥了一眼剛寫好的禮單,“這份才是給軒轅離那廝的賀禮。”
薛成拿著禮單,嘀嘀咕咕地去了。
呼查大將軍和知州便不在說什麼了。因為,今天過來,賀禮不是重點。
看著外面院中的車馬、箱籠,呼查大將軍道:“平西王抱得美人歸,王爺你何時……”
知州也道:“我西詔美女不遜色於南豐,王爺若是願意,我們這些老臣可要替王爺操辦了。”
薛昊有些頭疼,自封王以來,老臣們便天天遊說納妃之事。
肖瑤這丫頭今生是不能的了,既不是她,便可以是任何女人,不如便聽了他們的話,隨便娶好了。
“等本王從南豐回來再議吧。”
不看那丫頭上了花轎、入了洞房,心裡總有不甘!
呼查大將軍和知州一聽,眼睛都是一亮,“王爺這可是準了?老臣們便給王爺開始選妃之事了!”
薛昊有些無力,“你們先昭告西詔各州,等本王回來再定奪吧。”
……
南豐京都,白府。
白老爺子一大早就氣呼呼地,拿著柺棍過來敲門,“你這個臭小子,給我出來!咦,人呢?死哪兒去了?”
白纖塵的屋裡卻靜悄悄的。
大丫頭忙急匆匆地出來稟報,道:“老爺,公子他一大早就走了,連早飯也沒用。”
“去哪個店了?”
“公子說去南方了!”
“南方?我怎麼不知道?”白老爺子一臉懷疑,問道:“南方的生意出什麼事兒了?需要他這個家主親自跑去,去幹什麼?”
大丫頭皺眉,道:“公子說,去採買些賀禮!好似不是咱們府上的生意有什麼事兒!”
白老爺子一聽,便把柺棍在地上敲得“砰砰”響,轉身邊走邊罵:“這個沒出息的小子!到現在還忘不了!我準備的賀禮天下誰也比不上,還嫌不夠!真是要氣死我這個老頭子……”
……
胡家莊,肖家。
肖靖這幾天一直悶悶不樂,肖文和趙秀麗忙得暈頭轉向,也顧不上他。肖靖便拉著趙昌澤到了山上,兩人蹲在肖文的陷阱邊,從天明到天黑。
趙昌澤問:“阿靖,你真的是在這裡等獵物來嗎?”
肖靖搖搖頭,“不是。”
趙昌澤問:“可是有什麼心事?”
肖靖點點頭,“是。”
趙昌澤問:“能給我說說是什麼事兒嗎?”
肖靖搖搖頭,“不能。”
趙昌澤問:“我能幫上什麼忙嗎?”
肖靖搖搖頭,“不能。”
趙昌澤問:“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肖靖搖搖頭,“什麼也不做。”
兩人便都沉默了。
月亮升了上來,樹影斑駁,兩人依然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大石上。
趙昌澤問:“可是和女孩子有關的事?”
肖靖點點頭,“是。”
趙昌澤道:“我喜歡張霞,你可不要跟我爭。”
肖靖搖搖頭,“不會。”
趙昌澤道:“我喜歡那丫頭好幾年了,你可不要跟我爭,你爭了我也不會讓的。”
肖靖搖搖頭,“我不喜歡張霞。”
趙昌澤問:“那你喜歡誰?”
肖靖搖搖頭,“我不能告訴你。”
趙昌澤問:“我猜猜,是不是薛娜?”
肖靖搖搖頭,“不是她。”
趙昌澤問:“那是誰?我知道,我們村的女孩子你都看不上。”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