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春花急匆匆地連病也不看了,“我恐夫人知道,趕緊回去了!”
肖瑤自然知道,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會做出多麼瘋狂可怕的事兒來,心情有些不好。
她來對付自己倒是不怕,只是現在娘正懷著孩子,萬一受了驚嚇,可就糟糕了。
且己在明、她在暗,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若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兒,自己可真是對不起父母,怎麼辦?
丁元春眼睛一轉,道:“姑娘無憂,我有辦法。”
“講。”
“晚上我潛入知府衙門,便可知曉她意欲何為。若她真要對姑娘不利,嚇唬她一頓,也就是了。”
肖瑤皺眉,此法倒也可行,能大事化小最好。
軒轅離她動不得,可不得在自己身上找補?此事那吳夫人怪到自己頭上,也算找到正主兒了。
只是,她明知道自己是軒轅離在意的人,竟然真敢做出什麼要命的事兒來?
要是軒轅離一怒,咦--,皇權大於天,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說起來,那吳嬌也是個痴情的,竟追著軒轅離到戰場去了!
當晚,薛功便送肖瑤一人回家了。
第二日一大早,丁元春神采奕奕地出現在肖瑤面前,道:“事情解決了。”
“如何解決的?”
“吊死了。”
“噗--”肖瑤一口茶噴出來,小手顫抖著,“你、你怎地如此……歹毒?!她罪不該死!”
到底是一條人命啊!月照、月華、丁元春這些人,明明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怎地做了人家侍衛,便一個個如此暴虐!
丁元春卻一臉鬱悶,“真要聽實話?”
肖瑤俏臉生怒,杏眼一瞪,把茶杯“咚”地往桌上一放,氣呼呼地,“自然!這個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的幹什麼?快說呀!”
丁元春一臉無辜,道:“她找了五個男人,準備在你回家的路上輪番姦汙了你!我和她比,到底誰更歹毒?!她到底該不該死?”
要是主子在,會把她家滅門滴!
……
知府衙門。
吳新勇一大早醒來,“嗷”地一聲,又被嚇暈了過去!
自己的夫人赤條條地吊死在臥室門框上!
半天方甦醒過來的吳新勇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忙朝外跑,看著吊在門上的白花花的屍體又不敢過去,只得開啟窗子,朝著外面直嚎:“來人,快來人!”
衙門管家當然第一個到了,邊穿衣服邊應聲,“老爺、老爺,怎麼了?”
吳新勇雙腿發軟,身子癱軟在窗子上,轉頭看看高高吊著的屍體,閉了閉眼睛,轉頭喊:“讓你老婆來!”
***,怎麼也得有個給她穿衣服的,就算死了,到底也是自己老婆,不能如此被人看了!
兩個兒子、兒媳婦都在老家,忙通知人報信兒去了。
終於,喊來了管家婆子、夫人的小丫頭子,眾人無不嚇得半死,攝於知府老爺的淫威,哆哆嗦嗦地放下,給吳夫人匆匆忙忙穿上衣服,仵作也到了。
驗屍很簡單,一看脖子裡的勒痕就知道了,知府夫人是被人勒死後吊上去的!
眾人都不敢抬頭看吳新勇。
府裡都知道這幾天兩個老傢伙吵得厲害,難道……
春花知道了訊息,嚇了一大跳!
天爺!自己白天才給小神醫說了,夫人晚上就被人給吊死了!難道竟是小神醫派人做的?!
老爺和夫人睡在一張床上,竟然毫不知情?
不是那人手段太高,就是老爺睡得太死,抑或就是老爺……
想到這裡,春花嚇得渾身哆嗦,正要過去看看,突然感覺肚子一陣難受,忙一把扶住椅子,捂住肚子,高聲喊丫頭,“快,快請錢大夫過來!”
錢有成一聽是知府衙門有情,急匆匆地來了,診斷了一下,確實動了胎氣,忙開了方子,囑咐道:“心緒不可妄動,要好好保胎……”
吳新勇被夫人的死嚇得不輕,自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人家這是殺雞給猴看吶!嘴上再不敢胡說,心中卻暗恨,“親生女兒枉死,夫人不過就是謀劃了要收拾那丫頭,便如此遭了毒手!除了皇子侍衛、大內高手,有誰有這功夫?軒轅離,此生吳莫必定與你不共戴天!”
且不說軒轅離被無端背了黑鍋,肖瑤近期有些忙。
藥廠招工事情讓人頭大。
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