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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肖瑤又起晚了……
肖瑤咬牙切齒,那個罪魁禍首卻早就上朝走了半天了。
等肖瑤洗漱完畢、吃了早飯、上了馬車……到了醫院,天已近中午!
見肖瑤過來,下人忙稟報,“稟王妃,貴客們都走了……”
肖瑤望著空空蕩蕩的小跨院,有些悵然若失,“不說再見……其實,我也怕離別的場面……”
沒過幾天,那些偷偷溜走的貴客們,便紛紛傳信回來。
胡家莊的信是肖文寫的,絮絮叨叨寫了好幾大張,諸如:“肖靖和肖端一路平安;你孃親又有了身孕,已經三個多月了;你和王爺要夫妻和美、孝敬公婆、寬宥下人……”
薛昊的信裡卻是一則喜訊:“本王六月初三成婚,特邀平西王賢夫婦駕臨……”
流霜的回信來得最晚,卻也最簡短,“一路平安、父皇薨逝、姑姑返西……”
肖瑤看了眾人的信,晚上兩人躺在床上,便商量。
軒轅離看著薛昊的信,道:“西詔王大婚,南豐朝廷是要派禮部之人去賀禮的。你我身份使然,卻都去不得。到時候派六子去便可。”
“嗯。”肖瑤點頭,“六子是皇子,領著禮部之人,禮遇夠高,薛昊的面子也足了。”
說著,肖瑤又笑了起來,“小娜在西詔呢,六子定十分樂意吧?”
軒轅離輕輕笑了一聲,道:“平西王府也不能沒人,我們也要派個人去。你說,派誰?”
肖瑤眼睛一亮,“讓江水去,你看可好?”
“嗯,這小子快憋壞了!”
肖瑤便捶打著軒轅離的胸膛,咯咯直笑,“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呢!”
江水喜歡丁元春,兩人都看出來了,卻陰差陽錯地分開了二人。
看看丁元春那邊是什麼意思,若是沒問題,給流霜說一聲,便給二人成婚也是件好事。
“二人成婚後,便跟著公主孃親,你說怎麼樣?”
軒轅離點頭,“好。”
想到流月,肖瑤有些鬱悶,“公主孃親的身份是個大問題,在哪裡只怕都呆不長。”
在北齊和西詔她都是已經薨逝的人,見過她的人又多,自然沒法長住。
公主孃親和自己長得太像,呆在這裡,被南豐皇帝發現了,也是個問題。
“莫愁,等六子和小娜成了婚,可求父皇去南方封地,到時候她便可跟隨,到了南方,她便沒什麼可顧忌的了。”
肖瑤第一次聽軒轅離提封地之事,好奇地問,“你也是皇子,有封地嗎?我們去哪裡的封地?”
軒轅離便笑,“我們沒有封地,你若是喜歡,我便把這天下都給你,如何?”
自己要麼入主皇宮,坐了龍椅;要麼去北方封地,不會去南方的。
肖瑤便搖頭,“不要。”
誰愛入宮啊!
再說,看皇帝公公的樣子,身體很好,現在不過五十出頭,說不定,還能當個二十年的皇帝呢!
見肖瑤不喜,軒轅離便不再說此事了。
兩人默了一會兒,肖瑤想起流霜的信,問:“舅舅這裡,是國事,我不懂,你怎麼說?”
軒轅離搖頭,“不可派人去,此信亦不可留。天下皆知北齊先皇已逝近三年,此次真龍歸天,自然由流霜偷偷入了皇陵。回信只勸誡他保重身子,莫提此事。”
以流霜秉性,若是肖瑤回信,他定要存著的。若被人窺了去,恐節外生枝。
“嗯,你說的也對。”
肖瑤把頭在軒轅離懷中拱了拱,笑道:“孃親又有孕了,這事我可以隨便派人去吧?”
“自然。”軒轅離低頭在肖瑤額頭上親了一記,“派誰去、送什麼,都隨你。”
說完,軒轅離大手挑起肖瑤的尖下巴,兩人視線對上,軒轅離俊臉含笑,問:“你何時有孕?”
肖瑤便紅了臉,杏眼含情,看著軒轅離,搖搖頭。
自己吃了避孕的湯藥,半年內是懷不上的。半年後,身子再緩兩三月便可以了。嗯,這麼一算,恐要到冬天了。
“你不知道?便現在吧!”說完,軒轅離便俯身壓下……
……
肖瑤的生活步入正軌,忙了起來。
軒轅離和肖瑤兩人吃了早飯,便各自忙碌。軒轅離或上朝、或去軍營;肖瑤去醫院。
時令已經進入盛夏,天氣炎熱,肖瑤若是來了醫院,中午便不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