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箏見她的背後被扎得鮮血淋漓,眉宇不禁輕蹙了一下,當即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一些丹藥遞給司寇媛,然後緩緩道:“司寇師姐,你先吃點丹藥,我待會兒就為你治療。” 司寇媛接下丹藥,嘴角浮起笑容地點點頭。 司馬勳的視線落在那丹藥上,剛想張口討要的時候,卻見雲箏的注意力已經落在了僧不悔那邊。 他也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只見僧不悔懷裡正抱著已經陷入昏迷的白玉寧,白玉寧臉色慘白不已,還在無意識地發顫,情況極其差。 “燕沉。”雲箏喚了一聲。 兩人同時往僧不悔的方向快步趕去,燕沉顧不得男女之別,直接抬手搭在白玉寧的手腕上,然後以靈力探視她體內的病發情況。 “寧寧怎麼樣?”僧不悔雙目猩紅一片,呼吸也因為過度緊張而有些急促紊亂。看書溂 燕沉搖了搖頭,“情況很不好,你將她平直地放在地上,讓她的呼吸可以順暢點。” 燕沉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一個玉瓶遞給僧不悔,叮囑道:“還有,喂她先吃下一顆清靈神丹。” “好!”僧不悔連忙應下,他動作輕柔地將白玉寧放在地上,然後掀開玉瓶,倒出一顆清靈神丹餵給了昏迷中的白玉寧,丹藥入口即化。 燕沉側首看向雲箏,“她體內的毒暫時沒有解藥,所以只能壓制著。” 雲箏點點頭,隨即凝聚出光系靈力,淡淡的白色光暈自她的掌中而出,輸送至白玉寧的額頭。 一點點的治癒系靈力傾瀉而出,白玉寧那乾裂的唇瓣也漸漸癒合,臉色也漸漸好轉了不少。 風行瀾幾人默契地圍住了他們,呈現一種防禦與守護的姿態。 樊玉兒來到宇文舟的身邊,熟稔地扶起他的手臂,看到他身上的傷勢後,眉頭立刻就像打結了一樣:“宇文舟,你…還好吧?” 宇文舟低眸對上她的視線,見她沒有受到什麼傷,心頓時安定了不少,他鬆了一口氣笑道:“我沒事。” 樊玉兒聽他的語氣沒有之前虛弱了,便瞪了他一眼。 “宇文舟,你要是死了,我可就沒有一個為我斟茶遞水的好搭檔了,所以你一定要給我活著!” 宇文舟望著她的眼神比往常多了幾分溫柔,語氣寵溺地道:“嗯,我知道了,樊大小姐。” “宇文少爺,恭喜你又死裡逃生了一次。”樊玉兒沒聽出差別,像往日一般笑著懟他。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果斷地鬆開扶住宇文舟的手臂,然後跑去慰問一下宇文家和樊家的弟子們。 宇文舟望著樊玉兒嬌小的背影,心底好像被什麼填滿了。 每一次死裡逃生,都是因為有她在。 初見時,他七歲,她五歲。 到如今,他二十七歲,她二十五歲…… 宇文舟思緒至此,暫時將自己的情緒壓下,他轉頭望向風行瀾幾人,眸光微微深了深。這風雲小隊確實默契十足,而且戰鬥力不容小覷,幸虧他們不是敵人,不然的話,應該會非常難纏。 … 雲箏和燕沉兩人共同合力,暫時將白玉寧身上的毒壓制下來。 僧不悔看到白玉寧臉色恢復紅潤後,便放下心來。他抬眸看向雲箏和燕沉兩人,然後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手上佩戴幾個儲物戒指都拔了出來,遞到雲箏和燕沉的面前。 “裡面的東西,你們都可以拿走。” “你收回去吧。”雲箏搖了搖頭,“我與你們相識一場,是緣分,也是朋友,更何況我們現在也沒有徹底根除寧寧的病,就是盡一點微薄之力而已。” 僧不悔心智成熟,怎麼聽不懂這麼淺顯易懂的話。 僧不悔拿出一個雕琢著銀花的儲物戒指,遞到雲箏的面前,抿了抿唇道:“這個儲物戒指內有靈草靈藥,你們若真的是當我們是朋友就收下。” 雲箏見他神色不似開玩笑,便接過,然後塞給了燕沉。 “那我們就收下了。”雲箏微微一笑,隨即不動聲色地傳音給僧不悔,“寧寧還要修養一段時間,你們最好可以出火焰森林。因為這裡接下來,可能會發生大混戰。外面是幻象……” 她簡單地給他解釋了一番兩重森林之外的‘秘境崩塌’都是假象之境。 “謝謝。”僧不悔鄭重地道謝。 燕沉溫潤地笑了笑,“都是朋友。” 白玉寧一事解決完後,雲箏就去給司寇媛療傷了。 司馬勳在一旁嗷嗷叫痛,一邊眼神羨慕地看著司寇媛。明明他也是雲箏的師兄,為什麼就得不到偏愛?難道師兄與師姐之間真的相差這麼多嗎?真沒意思嗚嗚嗚! 很快,宇文舟將裝著一億紅玉的儲物戒指交給了雲箏。 宇文舟朝著雲箏和風行瀾幾人拱了拱手。 “雲道友還有各位道友肯出手搭救,是我等出再多紅玉也無法感謝的情分,宇文舟在此表示誠心感恩。還有幾天,天才爭霸追逐賽就結束了,希望有機會在洪荒九門能再次與你們碰面。” 樊玉兒以及一眾弟子也跟著做了個拱手禮。 樊玉兒笑了笑:“穹天天驕,不虛其名,果真是蒼穹之上的天驕。” 莫旌言辭懇切地回道:“你們瑤光天驕,也是蒼穹中的星星,在閃閃發亮,我們也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