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舟幾個內門弟子一聽到東洲天驕們所在的位置後,就氣勢洶洶地朝著外門分堂去了。 而此時,外門分堂中。 從東洲而來的十個天驕,正在選擇哪個分門。 鍾離無淵、南宮清清選擇了法門。 南宮君澤、井湛、藍一塵等人都選擇了武門。 器門,倒是沒有人選擇。 而坐在上方首位的外門長老,是一個身形清瘦的女人,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眼尾處添了些許細紋,不施粉黛,看起來格外嚴厲。 她正是外門首長老——司芸長老。 也是外門全部弟子都格外害怕的長老,因為她不言苟笑,格外嚴厲,若是弟子犯了錯,處罰程度都是按更重的來罰。 司芸長老神色淡淡:“既然你們已經選擇了分門,就可以到相應的分門去報到了。” “是,長老。” 鍾離無淵等天驕恭敬地應下。 就在這時,分堂外傳來了一陣喧譁嘈雜聲。 司芸長老眉頭緊鎖,似有不悅,她緩緩開口:“發生了什麼事?” “凌師兄,你們不能闖進去啊!凌師兄!” “快攔下他們!” “你們敢?!”凌宇舟一聲怒吼,直接抬掌將前來阻攔的外門弟子全部轟飛在地。 “我要找那個臭婊子!” “那賤人居然敢這麼戲弄我們,簡直找死!” 而在分堂內的南宮清清一聽,面色微變,她知道在外面鬧騰的聲音就是來自昨日翻入她們宿舍院子的那幾個人渣。 鍾離無淵語氣冷靜地傳音給她。 “別怕。” 南宮清清抬眼對上他那雙漆黑明亮的眸子,她平復不久的心湖再次起了漣漪,她傳音回了一句:“我不怕的。” 她確實不怕。 “嗯。”鍾離無淵唇角浮起一點笑意。 很快,凌宇舟幾個內門弟子就強行衝了進來,在這個過程,他們還打傷了不少外門弟子。 目睹這一幕幕的弟子們,神色各異,有的是憎惡,凌宇舟這幾人一向霸道囂張極了,很多時候都將外門弟子當成螻蟻一般。 凌宇舟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一眼就鎖定了南宮清清,他大喊一聲,“臭婊子!” 聲音響起的同時,凌宇舟整個人如同野獸撲向了南宮清清。 鍾離無淵手中已經凝聚了陣法,而南宮清清也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但就在這一刻—— “鬧夠了沒有?!” 司芸長老渾身爆發出強盛的威壓,直接將處於盛怒狀態的凌宇舟碾壓在地,‘嘭’的一聲,凌宇舟被壓制得趴在地上! 剎那間,在場陷入可怕的寂靜。 司芸長老從座位上起身,一步步朝著凌宇舟走來,語氣冰冷:“滿口汙言穢語,擅闖分堂,還打傷我外門弟子,凌宇舟,你是活膩了吧?!” 凌宇舟看到司芸長老的身影,理智稍稍回籠了一些,他咬牙切齒地告狀:“司芸長老,是這個婊子她打傷我們,還將我們扔到了武場,我們如今沒了頭髮,就是拜她所賜!” 而在這一刻,南宮君澤意識到他說的人就是他的妹妹。 南宮君澤臉色霎時陰沉。 司芸長老看向南宮清清,沉聲問道:“你可有做過?” 南宮清清抬手作揖,恭敬地道:“弟子昨日才進入南暮門,對於這幾位師兄,我是從未見過,甚至是聞所未聞,何來恩怨情仇?更何況我修為實力遠遠及不上他們,弟子坦坦蕩蕩,請司芸長老明鑑。” 跟南宮清清同宿舍的兩個女天驕當即道:“我們可以做證,我們和清清一直待在宿舍院子裡,從未見過這幾位師兄。” 凌宇舟氣急敗壞的怒罵:“賤人,你就是在說謊!” 司芸長老低眸看向凌宇舟,冷聲道:“聽你的話語,似乎認識這位新弟子,那你就將事情經過仔仔細細地描述出來。” 此話一出,凌宇舟眼神閃過心虛之色。 跟著凌宇舟的幾個內門弟子神色躲閃,頓時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凌宇舟眼珠子一轉,突然冷笑道:“昨晚,我們經過她們宿舍院子外的時候,她突然出現,纏住了我們,她發浪想要勾引我們,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在南暮門能做她的靠山!也不知道她被別人玩過了多少……”次。 還沒說完,鍾離無淵的拳頭就已經狠狠地砸在他的嘴巴上,‘砰’的一聲,凌宇舟慘叫一聲,他的門牙脫落,鮮血直流,而鍾離無淵的拳頭也染了血,既有他自己的,也有凌宇舟的。 此時的鐘離無淵眼神湧現徹骨的殺意,他渾身散發出寒氣,他繼續用拳頭去砸他! 司芸長老見狀,立刻制止道:“住手!” 但鍾離無淵彷彿沒有聽到一般,他對凌宇舟下了死手。 在這緊要關頭,南宮清清瞳孔驟然一縮,面色焦急地出手拉住他,“鍾離,不要打了!” 眼看著凌宇舟暴漲力量,就要反擊的時候,南宮清清果斷凝聚出一面冰牆,將兩人隔開。 南宮清清幾乎是用力抱住他的腰,將他拽開,她急道:“鍾離,你冷靜下來!” 鍾離無淵眼睛猩紅,渾身的血液彷彿在灼燒,憤怒的情緒刺激著他的理智,但他感受到懷裡的暖意後,他的理智好像回來了一些,他低眸望著南宮清清,微哽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