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盧俊義倒吸一口涼氣,有些不敢置信的點點頭:“正是此人,道長可曾見過此人?”
“何止是見過,就在員外進來的前一盞茶的功夫,他就在這裡!”說著嬴泉伸出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個座位,接著說道:“另外還有三個年青人,想來就是曾家五虎的另外三個了!”
“什麼?”盧俊義一驚,瞬間警惕這看著周圍,向著嬴泉說道:“盧某竟然如此人擦肩而過!”
“而且,此人曾說過,曾頭市中來了一位貴客!”嬴泉撇撇嘴看向盧俊義:“若是貧道猜的不錯,那貴客便是史文恭了!”
“想來他們現在已經離開了這陵縣成,回曾頭市去了!”嬴泉端起面前一杯酒,緩緩的飲下去,想要看看盧俊義是怎樣的表情!
“呼!”盧俊義卻是輕輕的撥出了一口氣,向著嬴泉說道:“便是此人去追的小乙,從這時間上看的話,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小乙應該是逃走了無疑!”
嬴泉也是跟著點點頭,燕青的輕功,嬴泉是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出眾,這世上恐怕沒有幾人的輕功可以比得過燕青!
“員外是怎樣的躲過了他們的追擊呢?”嬴泉卻是出聲問道。
“哪裡是躲過,分明就是。。。。。。嗨!”盧俊義頗為懊惱的嘆了一口氣,非常不爽的再次給自己滿上了一碗酒,頗為自嘲的說道:“分明就是史文恭有意放過盧某,還說什麼今日饒過盧某一命,日後互不相欠!”
說實話,盧俊義與史文恭因何事結仇,嬴泉雖然不知道,但是好奇心還是有的。
想要問,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而且盧俊義也沒有一點想要提及的意思。
“對了,貧道卻是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告訴員外!”嬴泉將手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用手輕輕的撫弄了幾下自己袖子口,表情也突然變的莊重了起來。
看到這樣的嬴泉,就連盧俊義也一收起剛才失落的表情,嚴肅的看著嬴泉,聽聽他有什麼訊息告訴自己!
“道長請說!”盧俊義點點頭。
“令師周侗已經仙逝了!”嬴泉先是直接說道,然後不等盧俊義做出反應,接著說道:“現在安葬在大名府內黃縣附近的瀝泉山!”
“令師身前收了一名關門弟子,叫做岳飛,現在便是他在瀝泉山為令師守墓!”嬴泉快速的說道。
雖然嬴泉與周侗以師兄弟相稱,但是嬴泉此時與盧俊義還是平輩論交。
“啪!”
卻是在嬴泉歡迎落下的那一刻,本來在盧俊義手上的酒碗,無端端的碎裂。
木桌開始晃動,“啪!”的一聲,桌上的酒罈子,也應聲而碎,酒水哩哩啦啦的順著桌子的邊緣,流到了地面上。
“此言當真!”
嬴泉卻是看到這盧俊義的眼眶發紅,眼角不停的抽出,雙手已經漸漸的握成拳頭,渾身都在顫抖。
“員外,到時一看便知!”嬴泉暗暗的嘆息了一聲,輕輕的說道。
“盧某有要事,須先走一步,嬴道長不要見怪!”盧俊義也不等嬴泉答覆,已經起身離開。
“嘩啦!”
隨著盧俊義的離去,嬴泉面前的桌子,也隨之倒塌,飯菜酒肉,撒了一地。
早有幾個夥計圍了上來,臉色頗為不善的看著嬴泉。
正陽樓貴為大宋九大勢力,還真的沒有那個不開眼的敢隨意招惹。
“這位客官是不是該在下一個交代啊?”卻是此處正陽樓的掌櫃的走上前來,幾個夥計趕緊讓開一條路。
“閣下是?”嬴泉苦笑一聲,出聲問道。
嬴泉心裡面那個無奈啊,自己的傷勢都還有沒好利索,按理說這幾個小嘍嘍,根本不在嬴泉的眼角之內,但是現在他是真的沒有功夫來找這正陽樓的麻煩。
“在下添為此處正陽樓掌櫃,給面子的就叫一聲李掌櫃!”李掌櫃正陽樓,產業遍佈大宋,靠的不僅僅是做生意的手段,這是武力至上的世界,正陽樓每一位大掌櫃,最次都是後天一流的高手,眼前的李掌櫃便是後天巔峰的修為,距離先天也僅僅已有一線之隔!
“原來是李掌櫃,只是這桌子是剛才那位盧員外打碎的,不過既然他是我招呼過來的,那麼這損失,我陪了,你開價吧!”嬴泉現在不願意再生事端,現在自己的煩心事已經夠多了,若是在樹立一個正陽樓為敵。。。。。。恐怕自己以後的處境會很不好。
不過若是人家非要來招惹自己,嬴泉卻也不是什麼好相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