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怕給立國懷野種嗎?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此時,她需要滾燙的濃精來灌溉她那敏感的花房,需要天龍的濃精來昇華。
“啊……射死你這個淫蕩的姨媽……啊……射呀……啊……”
天龍在身後虎聲一吼,壓在臀部上的小腹正不斷的打顫聳動,一股一股的Jing液一滴不漏的全射進了她那還處於危險期的子宮上。
“啊……燙呀……死了……姨媽……要……爽……死……了……喔……”
天龍因為噴射的原因已放開了她的手臂,此時她用手掌支撐著身軀,高高的翹起臀部死死的夾住插在|穴裡的大棒棒,好讓這根粗壯的棒棒噴出來的Jing液全灑在她的花房上。
果然,天龍的第二次噴射還是如此的強烈,噴射出來的Jing液次次都打在她的花蕊上,噴灑在的整個子宮裡,就像農夫撒網般的灑向她那敏感脆弱的子宮,一股一股……股股都用上他最強勁的力道打在她的花房裡,爽得她兩眼一翻,腦門一麻,心坎一緊,四肢一僵,小腹一收,子宮一糾,蜜道一張,全身一軟,她噴射了。
如果說淫蕩的身體出賣了我的靈魂,那種下這顆惡果的人就是你,立國,你足足三年不曾好好的滿足澆灌愛人的深幽小道,那裡早已長出了野根雜草了,它是需要好好的梳理梳理了。
別怪我,我只是一名最正常不過的女人,我也有生理需要,也想過正常妻子應有的生活。
僅此而已。
“可是,姨媽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天龍,我不能說……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的……不要啊……”
可她的驚叫聲全被身後大男孩的抽插打斷,呼救的聲音只能在床上盤旋。
“啪!啪!啪!”
“說,你到底說不說?”
那黑暗中的大男孩自然是慾火再度燃起的林天龍,面對風騷的紅裙女,他將慾望完全釋放,摟起著她的腰肢,下體如打樁機般瘋狂聳動著。
林天龍的小腹不停撞擊著紅裙女的屁股,龜冠每一次都會插入子宮花房內,在狂暴之下,棍影如風,如虛似幻。
“我……我不能說啊……天龍你饒了姨媽吧……以後你自然就會知道姨媽的苦衷了……啊……你乾死姨媽了……”
痛楚再次從紅裙女的私|處爆炸開來,她只覺得小腹一脹一麻,一股巨浪湧入腦海,讓她瞬間失去意識,也失去自我。
在最初的劇痛後,風騷少婦終於享受到金鋼Rou棒的無上快感,不用林天龍威脅,她的肉|穴已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紅腫的屁股更情不自禁地旋轉出妖嬈的軌跡。
“居然不說,賤貨,真是賤貨,我一定要乾死你,嘎嘎……”
林天龍這一個“幹”字只有邪惡的慾望,沒有半點殺氣。他上身向前一俯,臉頰躲過紅裙女偷看的目光,下體則更加猛烈地狠狠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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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Rou棒沒有花俏的招數,單純的肉慾缺乏柔情,但卻讓蜜唇翻進翻出,就像魚兒被丟上岸一樣。
“呀……好人,天龍,洩了,姨媽洩了!啊……好人,停一下,求求你,停……”
紅裙女很快就淫汁飛濺,但林天龍卻絲毫沒有心軟,先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兩下,隨即狠聲命令道:“賤人,在地上爬,給我像母狗那樣爬,大爺要幹母狗。”
慾火在黑暗中縱橫無忌,只見紅裙女強撐著那酥軟的身子,在木屋內爬行起來。
“噗唧、噗唧……”
邪淫之火正對淫婦稟性,紅裙女竟然在爬行中流出人生中最多一次的淫汁,令林天龍的Rou棒插出特別的聲響。
“不說,真賤,不說,賤人!”
林天龍那微彎的兩腿一直,便將紅裙女的下半身凌空托起來,然後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繞著圓桌不停地轉圈。
“啪!”
的一聲悶響,紅裙女只覺得Rou棒彷彿插入她的心窩,痛與快樂瞬間充斥著她的花心,讓她忍不住連聲尖叫,再也顧不得被下人聽到。
在繞行十幾圈後,紅裙女的叫聲變成呻吟,很快,呻吟又變成哀求。
“不行了……好人,姨媽……裡面……好疼,求求你饒了姨媽吧,嗚……”
淫婦同樣也有淚水,但卻澆不滅電能巨蟒的慾火。
林天龍一聲冷哼,把紅裙女抱入懷中,隨即一邊大步走動,一邊猛烈搖晃。
林天龍步伐移動間,紅裙女的身子好似風中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