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聲響。
下放水潭附近都是大塊的岩石,間或生長著灌木和野花,站在石頭上往下看去,視野開闊,半座大澤山的美景都在眼底。
這時候,除了初雨桐還精力充沛地站在岩石上遠眺之外,其他人都坐下來休息了,呂浩然走到溫小慧身邊,看著她的眼睛,輕笑著,然後就在女孩兒身邊躺了下去,雙手枕在腦後,愜意地閉上了雙眼。
溫小慧深深地吸了口清新宜人的空氣,漂亮的大眼睛舒服地眯了起來,然後微微斜著腦袋,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孩兒……
一縷縷綠色的靈氣波動從呂浩然身下擴散出去,直至整個大澤山,在山上無數不可見的角落裡,數不清的動物接收到這股波動,紛紛歡呼了起來!
這是它們的主在呼喚!
另一邊,古文輝他們一行人也找到了一個空曠的地帶,八名隊員紛紛坐下休息,有人從包裡拿出零食和水補充能量,其中有兩個人吃了塊巧克力,隨手就把包裝紙扔在了腳下。
協會制度上說過,登山時要把垃圾隨手帶走,不要給自然環境造成汙染,但是這種完全靠個人自覺的制度,執行起來大部分時間就是擺設,很少有人會往心裡去的。
登山協會本來就是個業餘愛好者自發組成的鬆散組織,沒有什麼約束力,很多規章制度都形同虛設,在大部分人眼中,所謂協會,只是給大家提供一個交流合作的平臺而已。
有人吃東西,也有人熱心的四處收集枯枝落葉,準備生活烤兔子,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拿出一把瑞士軍刀,正打算給兔子扒皮。
他們不知道的是,兩百多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少年隨著他們的動作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彭濤一路上再也沒發現任何獵物,頗有些不甘心,正拿著把弩四處瞄準,就算沒有獵物,打幾隻鳥兒烤著吃也是好的呀。
古文輝也有些奇怪,剛上山的時候還見過不少動物,那時候彭濤還沒拿出強弩,可自從打了那隻野兔之後,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整座山林,除了他們的聲音,再就是樹葉的沙沙聲,連蟲鳴鳥叫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真是見鬼了……
雖說剛開始大家的聲音有些大,但後來有人提出這個問題,大夥兒就有意地小聲說話了,走路也儘量不發出聲音,沒理由什麼動物都碰不到啊!
正尋思著,突然聽到啪地一聲,古文輝轉頭看去,就見彭濤一隻手提著強弩,另一隻手拍在自己的臉頰上。
自己打自己的臉?
然後大家就聞到一股怪味兒在瀰漫了開來,有點臭,很奇怪的味道,讓人聞之慾吐。
彭濤皺著眉頭,左手輕輕地從臉上拿開,放在眼前。
“嘔……”
手上是一隻不知名的昆蟲,已經被他拍爛了,綠色的汁液佈滿了手掌,而且帶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兒撲鼻而來,差點把他頂翻!
“這是……臭大姐?”有個人探過頭看了一眼,然後急忙捂著鼻子躲到了一邊。
臭大姐,學名椿象,又叫放屁蟲,遇到危險會放出臭氣而聞名,彭濤剛才感覺臉上有些癢,也沒多想,還以為是山上的野蚊子,隨手就是一巴掌拍了上去,哪想到是這種噁心的東西。
椿象遇到危險就放出臭氣,更不要說彭濤直接就把它拍爛了,那臭味兒更是讓人受不了,其他登山隊員紛紛離他老遠。
乾嘔了半天,彭濤才緩過氣兒來,急忙跑到旁邊一棵樹旁在樹幹上把手蹭了蹭,然後翻出紙巾在手上和臉上拼命地擦著,很快就把臉給擦紅了,可那股臭氣還是揮之不去。
沒辦法,他只能從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用毛巾沾了擦臉,然後直接就把毛巾扔出老遠。
“真是晦氣!”
好半天,彭濤才處理得差不多,嘴裡罵罵咧咧地走到一塊石頭旁邊坐了下去。
“啊哦~~~”
剛坐下,他就捂著屁股跳了起來,嘴裡哀號著,把大夥兒給嚇了一跳,古文輝三兩步跑過來,往石頭上看去,就見一隻鴨蛋大小的蠍子趾高氣昂地提著尾巴鑽入了石縫中。
他忍不住倒抽了口氣,鴨蛋大小的蠍子,除了在動物世界中見過,現實中哪有這麼大的蠍子啊?
這蜇一下還不得把人給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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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那傷致命”“黃昏近”“寶明”“塵封思緒√”等同學的打賞,和“顏師”的催更!
昨兒晚上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