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兩旁種植著鬱金香、馬蹄蓮、杜鵑、發財樹、小榕樹等,比較混雜,中間有兩排,一排種著蘭花,一排種著各色的蝴蝶蘭,這些才是呂浩然最期待的。
眼下,這裡除了幼苗,就是埋在土裡的種子,根本看不出什麼,而且都是直接種在地裡,不過呂浩然一點都不急,他悄悄地給這些植物輸送了一點靈氣,很少的一點,發財樹上多了一個嫩芽,杜鵑的葉子稍微大了點,蘭花的葉子稍微長長了幾毫米,地裡的種子也發芽了,卻還沒有冒出土面,都是些不仔細觀察根本無法發覺的變化。
而呂浩然自信,他父母根本不會把精力放在這些花花草草上面,今天多個嫩芽,明天多了片葉子,這些不起眼的變化彙集在一起,終有一天會綻放出奪目的光彩。
澆水,鬆土,呂浩然裝模作樣地忙活了起來,這些基本工作是必須的,不僅是現在,以後種植花草都要這樣,這畢竟是養好花的一個基礎,勤打理不一定能養好花,但疏於照料卻一定不可能養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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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顫抖的身體】………
大棚外面,呂家銘和馬周強的吵鬧聲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是呂國棟回來了。
“國棟,一會兒我騎摩托車去鎮上買點酒菜,晚上我們就在你這裡吃了!”呂家銘說道。
呂國棟擺了擺手,灌下一大杯茶水,道:“吃就吃,家裡什麼都有,讓淑芬做就是了,想喝什麼酒隨便拿,不用那麼麻煩。”
“要不我出菜,你出酒,今晚我們整幾盅!”呂家銘道,然後不待呂國棟反對,就把話題岔開,“你們家老二說沒說劉老虎那事兒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莫說他就是個村委會書記,就算是鎮委書記,又能怎樣?劉老虎是什麼人,他想開採石場,誰能阻止得了?”呂國棟悶聲說道。
當然,這只是誇張的說法,鎮委書記還真不會把他一個小小的劉老虎看在眼裡,劉老虎的靠山,充其量也就是副書記副鎮長之流,鎮委鎮政府和市委市政府差不多,正職一把手大多是空降來的,鎮上的是從市裡過來的,市裡的是從其他地方調任的,而副職,卻大多是坐地虎,不是他們升遷不了,當升遷那一天,也就是調離的日子,按規矩政策來說,是不允許官員經營一地的,從普通科員到地區一把手,這期間要積累多少人脈,要有多大的威信?這是最容易出事兒的!
北山鎮鎮委書記是從瀛海市下來的,聽說原是團市委的幹部,後掛職亭口鎮副鎮長,升任鎮長,又升任北山鎮鎮委書記的,聽說年紀不大,挺有能力也挺有前途的樣子。
人家從瀛海市走出來的幹部,還真不會把劉老虎放在眼裡。
“媽的,劉老虎,劉老虎怎麼了,不行就弄他!”呂家銘狠狠地一拍桌子,“呂家溝人怕過誰?!”
馬周強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弄,你弄試試,你弄了我看你家大嫂還用不用去鎮上趕集了,忠良那小子得高興壞了,不用上學了啊!”
呂家銘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劉老虎那種人真是不好惹,在呂家溝自然不怕他,但如果去了鎮上就麻煩了,家裡老孃們趕集趕廟會辦置家用,孩子去鎮上上學,少不了要去。
好半天,他才悶悶地說道:“那怎麼辦,就讓他這麼整?以後地裡還要不要種莊稼了?採石場,聽說還要建水泥廠,將來到處都是塵土,村裡人還要不要活了?!你家老二是什麼意見?!”
“這事兒擋是擋不了的,老二的意思是,想辦法都弄點補償。”
又是一陣沉默,最後,馬周強皺著眉頭嘀咕道:“也只能這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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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呂浩然吃過飯早早就上樓了,作業、複習,忙活完他又拿出一本《常見觀賞花卉植物栽培》悶頭看了起來。
呂浩然是這麼想的,既然要走這條路,就不能光靠靈氣作弊,一點專業知識不懂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而且不僅要懂,還必須專精,靈氣滋潤過的植物相當茂盛,有充實的專業知識打底,也解釋得通。
雖然對這些不是很感興趣,呂浩然還是認真地看了起來,不過投入進去之後,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