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蛋。我們即使再差勁,也用不著你們這樣無知無恥地謾罵呀!有這樣是非不分,皂白不辨的嗎?你們不把自己當人,——說不定你們的行為本身,已經把自己從莊嚴尊貴大寫的人類一分子之中,趕了出去。這不要緊,那是你們的選擇,難道就不容許別人做人嗎?老天,怎麼不來把這群不是人的人類,收拾乾淨?”
“不要動不動就拿人不人,這狗屁不通的話來嚇人好不好?你是人,你和瑁黧好了一場,為什麼又要和她的侄女佳葦好?佳葦和瑁黧已經和多少人派對,你知道嗎?雖然你們現在好像很純潔,但是,意淫也是淫!而且,你過去和現在和多少人意淫,你算過嗎?你知道嗎?”
我的心突地沉入大海,很空很黑,好像沒了救命的稻草。
“究竟誰不是人,摸摸你自己的屁股吧!”
青屁股小男孩甩下這麼一句更惡毒也更摸不著頭腦的話,女兒湖女兒泉邊,隨飛瀉的瀑布,悠悠而去。給我們留下梨花瓣一樣的屁股上,那一綹永不消失的淡青。
冉冉篝火,還在女兒湖大草坪之夜,熊熊燃燒。
……
哦,難怪,我和如風老輩在老君山、女兒坪採集來的那些梨樹,栽在烏溪小鎮的河灣裡,年年歲歲,三月春雨中,總有潔白的梨花,紛紛揚揚而下。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