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膀力道輕緩地托起她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身前,雄渾壓抵至最神秘的中心,全力衝刺;她發出喜悅的輕吟,玉臂緊環住他的頸,小臉埋進他的頸窩;他傾聽她羞怯的嚶嚀,愛火燒得更熾烈。“我想吻你……”
她抬起羞紅的臉,湊上前去吻他;他喉頭髮出一聲痛苦低吼,她不成熟的吻對他而言就像漫長的折磨,主動糾纏住她,狂野、深情地與她交纏,款款向下挪移,吮含住她胸前顫動的蓓蕾;她輕咬著唇,身心彷佛幻化成白馬,迫切地想和他一起狂奔到不知名的盡頭,他順著她的愛潮恣情推送,熾旺的精力火速前行,在激流中掀起浪花,引爆她更多的熱情,猛獸般的衝刺,將她送上高潮,愛津注入她的體內……
“啊……”她虛脫般地被他緊擁著,身子不停迸裂著前所未有的歡愉。
他緊緊地擁著她,只有她能帶給他這莫大的滿足。
許久,他們仍依偎著,爐火已快熄滅了,他們的心卻熱如火,小屋裡滿是溫情。
“火快熄了,我去加柴。”他輕撫她美麗的發。
“我不冷,有你在好溫暖。”她的手指在他堅實的肩上挲摩。
“再讓我愛你一次。”他笑。
“嗯。”她垂下粉頸低應。
他勾起她的小臉,火熱地吻她;兩人再度親密地、赤裸地貼合在一起,情意濃得化不開。
一整個早上他們都膩在小屋裡,愛了又愛,餓了就分享他帶來的餐點,雖然放涼了,吃在嘴裡卻感覺暖呼呼的;倒是屋外的馬兒等久了,在雨中不安分地躁動,猛扯韁繩。
“那傢伙可能有點不耐煩了。”嚴斯默仰躺著,單臂枕在腦後。
“我們要回去了嗎?”雲兒半趴在嚴斯默身上,將最後一小口麵包喂進他嘴裡。
“我得去見你父親。”嚴斯默輕撫她的頰,拉她一同起身,幫她穿回衣服,再徑行著裝,交代她。“你從地道回去,才不會淋到雨。”
“那你呢?”她走到他身前,幫著他扣上衣釦。
“當然是把馬騎回去。”
“不,要淋雨,就一起淋,我跟你一起把馬騎回去。”她沒同意他。
“我不想你淋雨,萬一感冒了怎麼辦,外頭可冷了,你穿那麼少。”他雙手定在她的腰上,抬起下顎,好讓她幫他扣上頸項上的最後一顆衣釦。
“不,我要跟你一起。”扣好了,她索性抱著他,執意不放他一個人走。
“一起就一起吧!”他敗給她了。
她笑了,他也開懷;兩人一起走出戶外,拿他的外套遮雨,他先上了馬後,一把將她抱到身前,讓馬兒漫步回城堡;半路雨漸停了,太陽難得的露臉,遠方山谷彩虹乍現。
“你看……”雲兒指著彩虹。“我在城堡裡看過一本古書,書上說朝彩虹的方向走去,就能找到幸福。”
嚴斯默朝她指的方向看去,不禁一笑,吻她的耳鬢,沈柔地說:“我們已經置身在彩虹裡了。”
雲兒聽懂他的話,嬌笑地倚著他,希望這個幸福能一直延續下去。
中午的城堡裡賓客滿堂,因為外頭潮溼,戶外活動不能進行,大家都選擇在屋裡吃吃喝喝外加聊天。
樓上書房裡,貝公爵正單獨接見嚴斯默,就連雲兒都沒被允許進入,她只好待在房裡,等候他們晤談的結果。她本以為要很長的時間,怎知才過二十分鐘,嚴斯默就來找她了。
“爸的意思如何?他怎麼說?”雲兒好想快快知道答案。
“貝公爵要你留在倫敦。”
“那你呢?”她瞅著他瞧,就怕看出他有一點點的不開心,但相反的他看來神情愉快。
“我會搬來倫敦定居。”
“你同意入贅?你不必這麼做的……”她好驚訝,無法相信他居然同意?
嚴斯默搖頭輕嘆,不忍她焦急,只好把謎底公佈了。“你爸沒有這麼跟我要求,他只希望我們定居在倫敦,而且得天天回來陪他吃晚餐,我同意了。”
雲兒這才放寬心,眉頭舒展開來,甜蜜地微笑著。
“你怎麼這麼在意入贅這檔事?”嚴斯默摟住她,忍不住問。
“因為……我不想你因我而紆尊降貴,你是我的王啊!”雲兒是為他設想。
嚴斯默聽了不禁大笑,更擁緊了她,深愛她的細心和體貼。“我原本就打算他說什麼都同意,我不能再失去你。”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雲兒小心翼翼地問。
“我們還有什麼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