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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姑娘再次攔住。
玉貝勒急了:“賈姑娘,我不願這麼樣便宜她。”
“貝勒爺,你能拿她怎麼樣?”
“要不是您攔——”
怎麼樣,頂多打她一頓,又怎麼樣,有用麼,本來你是有理的,非弄到自己沒理不可!”
“有理又怎麼樣,難道能把匕首拿回來?”
“還是啊,就算能夠打她一頓,於是何補。”
“總能出出氣。”“這不是你該說的話,出氣有什麼用?想辦法怎麼把匕首拿回來才要緊。”
“匕首還拿得回來?”
玉貝勒又道:“匕首呢?她剛跟您怎麼說的。”
“已經交給李豪了。”
“您相信?”
“怎麼?”
“禁衛各營的人都出動了,這麼多人找不到李豪,她一出去就找到了?”
玉貝勒呆了一呆:“您是說——”
“恐怕把匕首藏在那兒了。”
“會麼?”
“交不出去,又不能帶回來,要是你,你會怎麼辦?”
“對!”玉貝勒好生振奮,好生激動:“那您看——”
“出不了我找到她那個地方多遠?”
“那是那兒?”
“我帶你去。”
賈姑娘帶玉貝勒到了找到紀翠的那個地方——那條衚衕裡。
玉貝勒道:“就是這兒?”
賈姑娘道:“就是這兒。”
玉貝勒當即命四護衛召來了人,禁衛各營的人來了廿幾個。
玉貝勒告訴他們找什麼,吩咐他們分開找,他跟賈姑娘,四護衛也不閒著,加入了找尋的行列。
足足找了頓飯工夫,只差沒拆人家的牆了,別說匕首了,就是連塊鐵片也沒找到。
這是怎麼回事。
是紀翠真能藏東西,還是紀翠根本就沒有把東西藏在這兒。
支走了那廿幾個禁衛各營的人,玉貝勒道:“賈姑娘——”
賈姑娘皺眉道:“我簡直對格格有點高深莫測了。”
“怎麼說。”
“她不像是把東西藏在了別處,因為她要是把東西藏在了別處,我就不可能在這兒找到她。”
玉貝勒想了一下:“照您這麼說,她還是把匕首藏在了這一帶。”賈姑娘道:“我也這麼想。”
“可是怎麼找不到呢?”
“這有兩種可能。”
“什麼?”
“第一,她確實把東西藏在這一帶,只是咱們沒找到。第二,就像她所說的,她已經把匕首交給了李豪,因為我找到她的時候,她走得不快不慢,一點也不著急。”
玉貝勒道:“您別聽她說的,她不可能把匕首交給李豪,就像您說的,這麼多人都找不到李豪,她怎麼可能一出來就找到了李豪,還有,要是她已經把匕首交給了李豪,李豪就不可能再躲了,早就出來了。
“那……我找到她時,她走得不慌不忙,至少是表示她已經安置好那把匕首了。”
玉貝勒雙眉揚起:“咱們還是回去問她,把匕首藏在那兒了吧!”
玉貝勒要走。
賈姑娘伸手攔住,搖頭道:“你問不出來的。”
玉貝勒道:“我就不信。”
“她不說,你能把她怎麼樣?”
“要依我——”
“關鍵就在偏偏不能依你。”
“賈姑娘,那您說該怎麼辦,難道就算了不成?”
一陣衣袂飄風聲傳了過來。
四護衛裡的兩名,立即閃身擋在了玉貝勒跟前。
一名黑衣壯漢掠到躬身:“啟稟貝勒爺,卑職有要事稟報。”
穿黑衣,稱卑職,這是“查緝營”的一名領班。
兩名護衛閃退一旁。
玉貝勒道:“說!”
“是!”那名黑衣壯漢道:“稟貝勒爺,前不久各營的弟兄們正在圍捕一男一女兩名可疑江湖人物,李豪突然出現,引走了各營的弟兄們。”
玉貝勒道:“有這種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回貝勒爺的話,有好一陣子了。”
“那還叫前不久,為什麼早不稟報。”
“回貝勒爺的話,早想稟報,聽說貝勒爺回府去了。”
這是實情。玉貝勒道:“知道那一男一女是什麼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