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為什麼,只覺得這把鑰匙似乎對她很重要,為此她還琢磨了很久,如果說這是一般的鑰匙,“白念柔”應該會放在鑰匙包裡,不會那麼慎重地掛在鉑金項鍊上,可如果這真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呃,不太像。
白念柔手指隔著衣服輕輕摩挲著鑰匙,微微搖頭,如果這把鑰匙也是鉑金或者鑲鑽的還差不多,她翻來覆去仔細瞧過了,它就是單純的用銅鑄造的,只是比一般的鑰匙稍微小一些,上面有一層電鍍層,看不出它究竟有多貴重,這讓她更加奇怪了,她不明白“白念柔”怎麼會這麼寶貝這把鑰匙,它究竟有什麼用處,讓“白念柔”形影不離地帶在身上。
無價之寶?
這也太扯了吧?
白念柔摩挲著鑰匙輕聲笑了出來。
這把鑰匙上面什麼都沒有,比她的面板還光滑,一沒鑲鑽,二沒雕龍,一看就是現代貨,十塊錢就可以配一大把,怎麼無價?
傳家之寶?
呃,她的思維太擴散了,得收回來,收回來。
白念柔被自己的天馬行空給逗樂了,抿嘴偷笑著,難不成這是開啟什麼寶藏的鑰匙?
失笑地搖頭,她決定不再糾結,總有一天會弄清楚的。
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快下午三點了,這也就是說,她今天已經“刑滿”了,可以“釋放”了。
“念柔。”
嗯?
白念柔一回頭就看見熟悉的身影,隨即甜膩膩地笑道,“琴姨、柏,你們怎麼來了。”
“來接你啊,今天是我們第一天練習的日子,琴姨很期待呢!”琴月禪推著宇文柏走到了白念柔的面前。
“媽,我就說你今天怎麼會這麼好心陪我到醫院做康復訓練,原來你是惦記著來接念柔啊。”宇文柏吃味地望著琴月禪,薄唇微噙,語氣裡有著小小的不滿。
“你還好意思說!”琴月禪嬌嗔地瞪了一眼宇文柏,“平時忙著公務冷落老媽也就算了,怎麼可以連老婆也冷落,丟下我們孤兒寡母的,你還好意思怪我惦記念柔!”
宇文柏無奈地望向白念柔,撇著嘴聳了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白念柔好笑地搖頭,這對母子還真是不分場合,不看情況。
三人正在說笑間,堪澤國和左晨書走了過來,藉著白念柔到休息室換衣服的時間,宇文柏和堪澤國聊了幾句。
“琴姨,您先坐會兒,我馬上就好。”休息室裡,白念柔將跟著她一起進來的琴月禪帶到了長椅旁,自己到更衣室裡換衣服。
“念柔,你們這兒環境還不錯。”琴月禪環視了一眼周圍,隔著房門大聲對白念柔說道。
“是嗎?”白念柔的聲音有點甕聲甕氣的,大概是她正在鑽毛衣。
琴月禪緩緩點頭道,“挺乾淨的,比我想象中的整潔多了,我一直以為員工休息室應該很凌亂才對。”
“琴姨,我們可是很愛乾淨的。”白念柔含笑的聲音從更衣室傳來出來。
“我原本猜測的是,你們這些孩子在賣場一站就是一整天,還得笑著應付人來人往的顧客,遇到好說話的還省事,遇到故意刁難的……”琴月禪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一天下來,到了休息室一放鬆,難免會癱成一團,哪還有心思打掃。”
“琴姨,不是我們打掃的,是超市的清潔工打掃的。”白念柔換好了衣服,拎著揹包出來了。
“念柔,委屈你了。”琴月禪走到白念柔面前,親暱地將她的手握在手裡,“我知道你在這裡的日子並不好。”
“琴姨,您別這麼說,”白念柔不好意思地笑了,“比起您和柏為我做的事,我現在做的這些都不算什麼。其實,這裡的同事對我挺好的,沒有刁難我。”
琴月禪舒心地點頭道,“所以我才說柏找到你,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他要是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饒他!”
白念柔紅著臉,抿嘴微笑著。
“這裡……的顧客沒有為難你吧?”琴月禪溫婉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陰霾。
“放心吧,琴姨,誰會沒事找事跑到這裡來看我出洋相啊,再說了,我可是您的兒媳婦,沒人敢惹宇文家的人,”
琴月禪微微點頭,柔聲說道,“那就好,走吧,我們到排練室去,琴姨好好給你露一手。”
“好啊,我很期待琴姨的‘水袖舞’呢。”
029 高難度的挑戰
按照宇文柏先前的考慮,他不想白念柔在練習時被眾人圍觀,特別是被媒體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