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壁知道叢夏在幹什麼,將他抱在了懷裡,親了下他的額頭。他不會道歉,也不會說好聽的話,只能用行動安撫著叢夏。
身體的損傷並不嚴重,只是下…身某個令人難以啟齒的地方,讓他在修復的時候感到臊得慌。全身修復完畢後,他也並沒有覺得舒服,依然感到身體僵硬,畢竟有些他從來不會用到的姿勢昨晚都用了個遍,肌肉適應不了那種方式的工作,肯定會有不適,這是修復不了的。
成天壁摸著他的臉,“好點了嗎?”
叢夏苦笑道:“天壁,雖說咱倆都是第一次開葷,可你也不能一頓管飽吧。”
成天壁微微笑了笑,“不好意思。”
“哎,你又笑了嗎?”
成天壁摸了摸嘴角。
叢夏用手指支著成天壁的嘴角往上推,“就這樣,笑一個。”
成天壁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你是怎麼變得不會笑的?你這塊兒肌肉也沒問題啊。”叢夏頗為遺憾地說。
成天壁深深地看著他,最好彆扭地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很淺的笑容。
儘管是一個很淺的笑容,卻已經是叢夏見過的成天壁最有表情的表情了,他直接看呆了。
清醒過來之後,他一把抱住了成天壁,“天壁,你笑起來帥死了,我拜託你多笑笑吧。你要是不願意在別人面前笑,你就只對著我笑,反正我也不願意讓別人看。”
成天壁抱緊他削瘦的身體,輕聲道:“好。”
叢夏鼻頭一酸,啞聲道:“天壁,咱們真不容易,咱們真的到北京了。當初你在我家把我拎出來,說我要帶我去北京,我當時覺得,別說北京了,我連雲南都逃不出去,我一輩子都見不到我二叔了,謝謝你,謝謝你,咱們真的到北京了。”
成天壁撫摸著他光滑的背,“沒有你,我們也到不了北京,你明白嗎?”
叢夏哽咽著點點頭,“沒有大家,誰都到不了,我們缺一不可。”
成天壁閉上了眼睛,胸中湧起無上的滿足,懷裡這個男人,讓他覺得這個世界是完整的,給予他無限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