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冷曉飄到底去哪兒了呢?
從遇到那個白衣少女那天起,冷曉飄一直在調查她的身份,但什麼也查不到。近來,她是呆在了VIP酒吧中,她就想,她一定會重新出現在這。她每次幾乎一下班就來,家也很少回,有時候從早上坐到晚上,幾乎連工作也是順帶著筆記本。服務員是很不解,這持續了好幾天了,這人都把這兒當賓館了。不過錢照樣付,也就沒說什麼。最近酒吧裡怪人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直到一天一紅衣女子的到來。
“她有沒有回來過?”語氣中帶著焦急,也有點冷意。她不回來呆在酒吧就是不正常的。
“回聖尊,至尊已經好幾天沒來了。”幻冥回答道。
紅衣女子點了點頭,轉身掃視了一眼吧檯那些喝酒的人,目光最終停留在一個地方,皺了皺眉頭。
“只不過這些天,冷氏公司的總裁一直呆在這兒。”幻冥注意到她神情的變化,解釋。
紅衣女子沒有理他,自顧自地走到一張桌子旁坐下,對面的人明顯愣了一下。
“冷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上次是見過面的。”她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對面人的反應,不過沒有想象中的反應。“在這喝酒賴著不走的人我雪冰青見過,可在這不喝酒賴著不走的,你是第一個。”雪冰青把玩著面前的空杯子。
冷曉飄看著她不語,她知道眼前的人是黑白兩道的創始人聖尊。那麼她一定知道她在哪,或者,她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她在哪。”她問。
“你指的是——”雪冰青絕對是故意的。
“你應該知道。”冷曉飄最討厭明知故問的人。
“不,我不知道。倒是冷總你一人呆在這,就不怕黑社會的人或者怪里怪氣的少年麼?”雪冰青轉移了話題,有些事情她是知道,但有些事情她不一定知道。現在她也很想知道她人在哪,她有點後悔沒把手機還給她了,一時之間還真找不到人。
冷曉飄輕皺眉頭,她當然不怕,畢竟她身邊有保鏢,而且她一個人也足矣對付了。再說,她相信這個酒吧。不過她莫名地討厭和這人對話,明顯就不想告訴她麼!剛想說什麼,只見一個侍應生跑過來在雪冰青耳邊說了什麼,對面人的神情有那麼一刻凝結。
“跟著。”雪冰青低聲說,然後侍應生又走開了。
一個男生到吧檯買曾經一個人經常用來調酒用的酒,而且一模一樣,這又說明了什麼?這並不是巧合,而是那個讓他買酒的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夜星凌是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如果暗部的人員跟蹤別人被發現,那還叫暗部麼?而且夜星凌也不知道冷依的意思,只是認為是害她的人。
但很快,冷曉飄看到雪冰青飛快拿出手機,然後發了什麼簡訊之類的,反正她的神情不是很好。而且在下一秒,扔出了手中的空杯子。
雪冰青明顯感覺到敵意,她本是打算派人跟著剛才買酒的那個人,找到人,但顧及自己派去的人會被景家的人發現,那麼冷依的安全就會得不到保障,萬一冷依身上有傷的話——所以又讓人回來了。
“其實,我很想知道你們二人為什麼在同一天晚上同時失蹤。”雪冰青開口了,不像是在問冷曉飄,更像是在問酒吧的不速之客。她不是沒查過,得出的結果也只有一個,景家的人抓走了人。她本來是好奇冷曉飄怎麼出來的,她也想問那人去哪了。不過,依現在的情況,她不用問也知道答案:人跑了。
雪冰青是想問冷曉飄的,畢竟兩人是同一天晚上消失,那麼她應該知道點什麼的吧?還有,這個人既然現在在這安然無恙,那麼那個人——不,也不一定。但是,現在也就不用問了,一切都知道了。
沒有聽到杯子落地的聲音,只見杯子穩穩地落在一箇中年男子的手中。男子身穿白大褂,戴著一副眼鏡,大有一副研究人員的樣子。在他的身後站著五六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大漢。
“當然是被我的人抓過去改造改造,可惜,不慎失足落入河中,生死未卜。更可惜了那些鮮血,都可以餵飽好些天沒喝血的水蛭了。”中年男子連聲感嘆,放下杯子,轉身,走出了門。
坐在位置上的二人明顯的臉色不好,冷曉飄就差沒起來追上去了。這不明擺著是來挑釁的麼?而且那個人明顯是受了很重的傷。
“你鬥不過他的。”雪冰青發話了,就是這一句話讓冷曉飄停住了,不解地看著他。
“你為什麼想知道她在哪?”雪冰青沒有解釋她的疑惑,反問。冷曉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