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王智平靜地確認道。
沉默了一下,再看看那滿面嚴肅地王翰,毫不經意的江海,以及淡定自若地王氏兄弟,方臉警察終於更改了命令,沉聲道:“那好吧!手銬就不戴了,但你們必須得跟我回派出所走一趟,港商也不例外,也沒有特權在中國境內動手打人,帶走!”
說著話他又向光頭那些人走去,冷聲道:“你們也都跟我走,回派出所,回去驗傷做筆錄。走吧!”
那些混混自然都爬了起來,一個個裝瘸弄拐的哎呀怪叫跟在警察之後向外邊走去,當然王翰等六人也跟著另三名警察往外走,兩夥人卻是所形各異。待來到酒吧外邊,那外邊卻已停了一輛桑塔納警車和一輛警用麵包,還有兩名警察和三個司機。
而看著光頭他們先上了麵包車,江海呵呵一笑,便與身左看著他們的警察說道:“警官,打人動手的就我們四個男人,這兩位女士就是受害者,也沒動手,她們就不用坐你們的車了吧?我們自己也有車,讓她們開車跟在後面可以吧?”
那警察看看徐麗和王可,點頭道:“可以,但她們如果趁機離開,不到派出所來。那責任可就要由你們來承擔了。”
“不會不會,警官請放心,她倆不會拋棄我們的!”江海玩笑道。
“行了,少嬉皮笑臉地,她們可以離開了,至於你,上車!”警察板臉喝道。
點點頭,江海掏出車鑰匙給了王可,而王翰也把車鑰匙拿了出來。問明徐麗也會開車後,便讓徐麗把車也開到派出所去。於是,江海王翰一行人除兩位女士外,其餘四人卻也難得的享受了一回警車接受的滋味。十多分鐘後便到了朝陽區某下屬派出所。
兩方共十幾個人,包括那已把車子停在門口追上來的旭麗王可,卻都被那方臉警察帶到了派出所二樓的一間大會議室中。而後交代一聲,方臉警察便轉身離開。只留下三位警銜明顯不及他的警察給兩夥人做筆錄。
“說吧!你們因為什麼打起來的,是誰動的手?有沒有要驗傷的,要是有地話趕快說,我們派人帶你們去的。”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察說道。
“我說我說。”光頭忙搶先喊道。
年輕警察看看他。又看看王翰等人,見王翰等都沒他爭,便點點頭道:“好。你先說吧!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打架?”
光頭深明惡人先告狀之理。故意擺出一副委屈的面孔,畏縮地看了看王翰等人。啞聲道:“警官,我冤呀!我們是去酒吧唱歌的,怎麼
呢?是她,就是這個女人,她在衛生間門口被我無意下,隨即就大吵大鬧的不依罵人,我都給她賠禮道歉了,可她”
當下他便編造了一席與王可因無意碰撞而引發爭執,最後導致王可叫人來打他們地謊言,總之是扭曲事實捏造汙衊,道理卻全都被他搶了過去。而王翰等,看著光頭|奇|猶如小丑一般|書|扭曲事實,卻也沒有立刻與他爭執,只是安靜的看著他表演,直到他說完。
“嗯!說完了,你看看這份筆錄,和你說的有沒有異樣,要是沒有的話,就在底下籤個字。”年輕警察遞給了光頭一份筆錄,讓他看過後簽了字。
“到你們了。你們誰來說?”警察又問王翰等。
“我說吧!”江海把話接了過來,隨即報了姓名便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當然與光頭所講地相差非常大,但他卻也沒有象光頭一樣捏造事實,而是該怎樣就怎樣,如實敘述。
而年輕警察看著兩方面的筆錄,對比道:“你們兩方所講的相差太大,肯定一方是說謊了,現在我再重新問你們一遍,事實到底是”
他便兩邊逐個地提問調查,著手對比起兩方面地說詞來。而問話剛剛進行到第二個,那會議室地門就開了,由外面走進三個人來。
“所長,高教!”室內的警察都站了起來,招呼這後近來地三個人,那個胖胖的便裝中年男子是這裡的所長,高高瘦瘦的是這裡的教導員,另一個卻是最初那位方臉警察。
“嗯!”所長應了一聲,來到年輕警察做筆錄的位置上坐下,拿起面前的兩份筆錄對比看了看,慢慢說道:“兩份筆錄內容相差很大嘛!”
“是的。我們正在重新詢問,看看是哪方說謊。”
“筆錄的事可以慢慢問,無論哪一方撒謊,但事實真相最後總會大白的。但現在是有人受傷了,我看還是先安排他們處理一下傷勢吧!耽誤了就不好了,順便問問有沒有要驗傷的,要是有的話就一道辦了吧!”
“是!”年輕警察應了一聲,轉身向光頭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