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然不會甘心。但我們在這段時間內也可以做很多事的。例如透過某些渠道向內地高層抗議。聯合本城大家族向內地施壓,或拖延內地建廠等等等等。手段多的是,用不著現在就……臨陣而退吧?”王智立時回答道,看得出來這些話他應該思量琢磨地有一會了,早就想好了反擊手段。
“有用嗎?”王貫東又反問了一句,而後不等王智回答便繼續道:“沒有用的,那鄭家不比常人,以他們在內地的影響力,我們王家根本撼動不了他們,無論從哪方面來取捨,內地高層都只會取鄭家而不會取王氏,畢竟再怎麼說那鄭家對於內地的作用都要比王氏大地多,這是很明顯的事情,況且對上鄭家這麼個龐然大物,本城世家中也不會有太多的人能下決心陪我們玩。當然我相信內地政府方面如果真的接到了我們的抗議,那麼明面上他們一定會從中進行調節,甚至對鄭家進行表面上地警告也是可能地。但那有什麼用?那都是些虛的,或許能奏效一時但絕不會奏效永久。而且如此一來非但留下了無窮後患,並還透露出我們王家看似強硬實則色厲內荏,用內地太祖地話就是露出了紙老虎的本質。”
沉默了片刻,王智反覆考慮了一番老爺子的這些話,良久後終點點頭,同意道:“父親說的是,確是我目光短淺了,不過這麼看來我們還真就要和鄭家對上了,後患無窮呀!以您的意思,我們要怎麼做?”
“怎麼做?”王貫東凜然一笑,雙目淵深似海,轉望著窗外那已是夜色深沉的庭院,淡淡道:“移資,移民……”
一百一二 應變…輿論聚焦
第二天清晨八時,王貫東一行父子四人衣著整齊神清氣爽的步出主屋,走下石階坐進了早等在階下的那輛銀色加長賓利內,車子便緩緩啟動,繞過噴水池駛過長長的私家公路出了王宅。
拿起放在車內座上的那幾份疊起的早報,王貫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最上面那份文萃報以圖文並茂彩幅頭版刊登題為《衛奕信準備離港,彭定康即將履任。》醒目標題。這是時間進入六月下旬以來,本城乃至全世界都在聚焦關注的一件大事。新老港督交替,將直接關乎到香江未來政局和中英兩國在香江問題上未來幾年的政治博弈。
不過王貫東此時要找的,可不是這件關乎香江未來的政治新聞,他要看的,卻是第二版的香江時事。果然,把報紙翻到第二版的香江時事版塊上,他找到了他想要的,那是標題為《九龍再出惡性重大案件,十二位身份不明男子一死十一傷。》香江時事新聞。
:“今晨五時許,本報記者得到市民撥打新聞線索提供專線電話後,立即趕赴九龍塘某民居大樓二單元出樓口前,發現那裡正停著十幾輛閃著警燈的警車,而眾多警員也正在緊急封鎖此大樓二單元六樓,由六樓三間相連的單位中陸續攙架出幾位精神萎縮面帶頭罩的虛脫男子。
記者採訪了現場圍觀的多位市民後得知。象這樣被警察攙架出地矇頭受傷男子共有十一人之多,而在記者趕到之前。警方的太平車還已經拉走一具用白布蒙蓋地死者,死者也是和這些受傷男子同樣是從那三個單位內抬出的,總計共是十二名身份不明男子,一死十一傷。而且這些死傷男子還並非大樓原住市民,卻是不知什麼時候入住彙集到那三個單位內。
據悉,在那些死傷男子所住的三個單位本已有近半年沒人居住,鄰居們都以為房間是空置的。但於今晨四時三十份起,左右鄰居和上下樓層居民卻都在熟睡中被那三個單位中發出的巨大聲響所驚醒。都因忍受不住這嘈雜持續達十幾分鐘的噪音而齊都尋上門去質問。沒想到等大家去敲過門後,卻發現那三個單位的門都是虛掩的,並沒有從內鎖上,於是,一位男性居民便小心地推開了門進去。想查探一下里面發生了什麼事。結果,那位居民發現他所進入的房間內,卻正有四位體格健壯的壯年男子正在屋內相互嘶吼扭打做一團,且這些男子看上去神情扭曲亂吼亂叫,神智似乎極不正常。而其他兩間另有鄰居進去的單位情形卻也與這間相仿,每個單位內都有四名男子,最左邊一間更是一死三傷,驚嚇之下眾鄰居急忙報警。並有多位市民撥打了本報電話,於是在警方抵達後,便把這些死傷男子分別做了處理,而死傷男子的身份暫時還不明確。待警方調查公佈後,本報會繼續跟蹤報導。
:文萃報香江時事版,撰稿記者林雨庭。”
詳細把內容讀了一遍,王貫東點點頭,淡聲道:“又是這個林雨庭。我記得前次因為槍擊事件老二去和華氏兄弟會面。那訊息也是他最先報匯出來地吧?”
“是他,這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