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出席迎接儀式的王家父子,此時卻非常出人意料的雙雙端坐於王宅大廳之外,品著香茗看著電視中正在直播的迎接儀式。
“父親,四叔一家再有二十分鐘就要到了,這還是這麼多年來他們首次前來香江啊!您是不是再考慮一下?到機場去”王睿抬頭看了看掛鐘,而後說道。
沉默了一下,王貫東臉上透出幾許猶豫,但終搖搖頭徐徐道:“算了,這一次就不去了。我想你四叔會明白的”
王睿點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說什麼,只是陪著老爺子又靜靜的關注起電視裡的直播來了。
事實上他又怎麼不明白老爺子心理的猶豫與為難。相隔五十餘年的弟弟一家人首次來港,且本家在香江又是如此望族,做為家族掌舵人的父親又怎會不想前往機場親迎,以最隆重的方式歡迎弟弟回家。無奈,此前四叔在給父親的電話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此次來港所為公事,且與之同來的還有鄭家這一輩中級別最高的鄭桐其人,奉一號首長之託準備到王宅登門拜訪。這一來這其中所蘊含的訊號就非常明確了,故得到弟弟通報後老爺子卻也不得不按捺住心中驚喜與焦灼,強忍著不去機場迎接,免得給對方造成什麼錯誤的訊號,影響到即將到來的雙方會面。
可是。王睿這裡看著電視不再開口。但老爺子那裡卻又低不過室內地沉默了。品了一口茶後卻又開口道:“小三。對於這一次鄭家來人地事。你心裡有了打算沒有?具體地準備怎麼做?我聽你四叔地意思。這一次鄭家來人地意思是準備再度與你、與我們王家和解。來地人也是他們鄭家目前地家族掌舵人。據你四叔說是非常地有誠意。但上一次他們也是同樣很有誠意。可隨後仍就發生那件事。所以這一次無論你怎麼決定我都支援你。但現在我想聽聽你地打算。”
“我地打算”王睿一笑。輕輕晃著手裡地杯子輕聲道:“父親。我現在暫時還真就沒有打算。只是覺得這鄭家地反應還真是快地有點出人意料。我這邊剛在香江一露面。他們那邊立刻就搞出一個代表團來。而且把我四叔都給拉了出來。呵呵。準備做地還真充分呢!”
“是呀!”王貫東點點頭。又道:“在前天你四叔給我電話裡雖然沒有明說。但隱含地意思我是聽出來了。這一次他們鄭家不但請了你四叔出面。而且在其背後。恐怕連那位一號首長這一次也都準備插手給他們背書了。若不是這樣。以你四叔地
怎麼如此容易在這個敏感時間段來港呢?看來。他們T+憚確實是深地很呢!都不惜驚動最高首長了。呵呵。我說兒子。你手裡地底牌也地確是不小哦!”
話到這裡。老爺子地心情卻又好了起來。隱隱中隱含著幾許欣喜幾許驕傲。畢竟。眼前這個驚動了一個大國首長。並令對方那般龐大家族戒懼低頭地可是他老人家地親生兒子。試問老爺子又怎能不為之驕傲呢?他可是深知。在此次交鋒中。自己這個三兒子可是一絲家族地力量也未動用。只是時隔半年後在本城高調亮了一相。卻就引得對方如臨大敵。這種威懾力。怕是連王氏家族也不具備吧!
微微一笑。王睿沒有正面回答老爺子地問題。畢竟那些修真了道地事情現在還不是講明地時候。只是又道:“回父親地話。底牌嘛兒子自然是有兩張。不過那鄭家地底牌卻也不見得較我地牌小。只是他們自身不覺罷了。呵呵再若是他們這一次表現地誠意讓我們滿意。那麼暫時和解倒也無妨。”
“嗯!你看著辦吧!總之你怎麼做我們家族都全力支援。”王貫東堅定說道,卻也沒有再去追問雙方底牌的事。
於是,兩父子都沒有就這個問題再談下去,只是準備兵來將擋罷了。而此時的王睿對於敵我雙方的底牌一事看的也確實比較清醒,自從由四叔那得知鄭桐準備親自來港後,他就著重分析過了敵我之勢,得出的結論卻就是與鄭家戒懼的一樣,鄭家是被自己身後的虛假蜀山劍派背景給唬住了,不然,對方不會做出如許反應。
忽而,客廳的電視內鏡頭猛然向一架剛剛降落的飛機上拉近,而隨著一位靚麗知性的年輕女記者出現在鏡頭之上,就聽她用她那清脆的聲音道:“廣大的市民觀眾朋友們,這裡是無線電視臺即時新聞報到,我是現場採訪記者葉雅,現在在香江啟德機場停機坪向您播報最新的特別現場新聞報導”
“現在是九三年元月四日上午九時二十七分,在我身後,是位於本港的啟德機場停機坪。請大家向停機坪上那架剛剛降落的飛機看,那就是承載著由北京方面派出來港的中方代表團的專機,這一次的中方代表團來港是為了”
隨著鏡頭的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