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靈的面前,沒有任何人能夠說謊,我不能,你也不能。”
郭槐微微眯了眯眼,然後朝著羅蘭大主祭行了一禮:“偉大的太一天主、盤古星域主宰者在地上的代行者羅蘭閣下,我請求展開神裁光幕,在光幕中,任何人都不可說謊。”
羅蘭大主祭回了一禮,當即調集神術力量,引動整個神殿的神力,形成了一道光幕,將郭槐和程遠、連平等人籠罩在內。
“神裁光幕已經展開,偉大的天界諸神在看著我們,在這裡,我們誰都不可能說謊,今天,我要告訴你們,你們的哥哥,都死於意外。”
郭槐心說,是死於意外沒錯,不過是我製造的意外,我沒撒謊。光幕一展開,羅蘭大主祭還未發言,郭槐已經率先說了起來,聲音大聲而堅定,義正而詞嚴。
所有看到郭槐此時說話的人,都知道休說神靈的神裁光幕存在,裡面的人不可能說謊,只看郭槐此時的坦蕩的表現和義正詞嚴的語氣,那都是堂堂正正,而和他的腳下,連凡和胡遠兩個對比是如此鮮明。
“你們的哥哥,都死於意外。”死於意外,死於意外,死於意外,胡遠滿腦子都是一個死於意外:“不可能,不可能,是你殺了我哥哥,是你殺了我哥哥,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儈子手,你該死,你邪術師,你該死。”
在這種高場合,膽小的連凡壓根就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也只有已經有些瘋狂的胡遠能夠胡亂的叫喊。
“我沒殺你哥哥。”郭槐直接回應道,沒錯,我沒殺你哥哥,是被我控制的瘋狗咬死了你哥哥。“你們的哥哥都死於意外。”我製造的意外,說道這裡,郭槐已經徹底掌控了主動,果然神裁光幕也非萬能啊。
“在神裁的光輝下,任何人都不能說謊,我已經解釋了我的清白,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我清白,你可不清白,這兩年,你們一再糾纏,我一再忍讓,今天,我就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你,是不是看到我是個孤兒,認為我軟弱可欺,又繼承了億萬家財,所以就想方設法的要敲詐我、勒索我,告訴我,是不是。”
郭槐義大聲喝問道,一聲是不是,彷彿一個正義的鐵錘,錘在胡遠的心間,胡遠想說不是,可是剛要出口,他的周圍就多了一股神聖的力量,一陣金色的光輝已經將他籠罩,讓他這個不是說不出來,結果大聲說了一聲“是”,在至高天主的光輝下,豈可有謊言存在?
知道自己說了一聲是,胡遠大吃一驚,急忙想說不是,可是光輝再現,一聲“是”字再次出口。“所有都看到了,胡遠其實想說不是,但是,他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至高天主的光輝照耀之地,天上的八十九位正神都在看著這裡,在這裡,沒有任何凡人可以說謊。”郭槐一聲冷哼,繼續說道。
“是。”胡遠又是一聲是,這意味著他又一次說謊被神祗的光輝所制止,到這時候一切已經很明顯,結果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這是邪術,這是邪術,邪術控制了我,邪術控制了我。”胡遠忍不住瘋狂的叫囂起來。“不好。”郭槐心道不好,果然胡遠口中的這個邪術幾乎激發了所有祭司的憤怒,膽敢叫囂至高天主的光輝是邪術之人,整個盤古星域,這胡遠還是第一個,尤其是在神裁光幕之下,他說的話絕對不是謊言,那意味著,他心裡的確就是這樣想的。
祭司憤怒,武士憤怒,祭司們一念之間,強大的力量就已經出手,十二道憤怒的閃電,還有幾位神殿武士攜帶者暴風的巨劍幾乎在同一時刻到來,郭槐的目的還未達到,如何讓他這樣輕易的死去,他直接運轉力量將胡遠虛化。
這裡雖然有著神的力量,但是畢竟不是大殿之中,他還是可以運轉力量,虛化的力量讓胡遠躲過了這一劫難,強大的神力穿透了空間過去,路過胡遠所在空間維度的時候,只帶起陣陣漣漪和震盪,武士們的巨劍也劈了個空氣。
“轟轟轟!”接連十幾聲爆炸,廣場上多了十幾個深兩米,寬達十幾米的大坑,祭司們含怒出手,隨手一擊比起科技力量的火炮猶有過之。“諸位代行者和武士請暫息憤怒,聽郭槐一言,郭槐還有話說。”力量過後,郭槐再次將胡遠轉化為實體,急忙朝著憤怒的祭司和武士們行了一禮。
“郭槐,這位胡遠是個實實在在的瀆神者,還是誣陷你的人,難道你要為他說話麼?”一個祭司憤怒的說道,同時也頗為驚訝,他憤怒的一擊竟然為郭槐輕易卸除,這郭槐才初步踏足超越,竟是有著這種強大的力量?
“是空間相位術,很高階的一種法術,想不到竟然能夠在剛剛踏足超越者郭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