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省長都稱小人的大人物,這點事情對他來說自然是不難,我幾乎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這樣的大人物,只要能夠結交了,我的前途何止是個五等士爵,接著,他告訴我,讓我對付你,我當時一想,你父母可是超越者,我哪有膽子對付你,我一個普通人怎麼惹的起超越者,然後他告訴我,你的父母已經死了,我這才放下心來。”
“你是什麼時候與那人認識的。”郭槐敏銳的查知道他遭遇的這一切絕對是和他父母有關,否則莫名其妙不會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人物來對付他。“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了,好像是前年四月份的時候。”前年四月,正是兩年前的四月,也就是郭槐父母在探險任務中故去的時間。“那人有要求你儘快辦事嗎?後來是否還有督促?你們後面還見過面沒有。”
郭槐繼續問道,趙天德搖了搖頭:“那人說要我對付你說的很隨意,應該只是聽說我是溧陽的,在溧陽又有些勢力,對付一個可能有些超越者手段的普通人應該不難,所以順手就將事情交給了我,沒有太多要求,也沒有督促,那樣的大人物,也不是我想見就見的,這一次,如果我真完成了的話,或許也未必能見到,我不過是一個小卒子罷了。”
你是小卒子,我又何嘗不是,以郭槐的智慧如何不明白,如果真的按趙天德所言,對方壓根就從來沒將他郭槐當成一回事,如果真將他當成了什麼事,隨便派個超越者,他也是萬無幸理,到現在,經過這件事,他已經清楚,父母的死因絕對不是那樣簡單,還有更深層的原因,而對方不將他當回事也是再正常不過,在超越者眼中,還是強大的超越者眼中,他郭槐一個普通人算什麼,正好路過省城,正好有個人是溧陽的,隨便打發他過來解決掉,斬草除個根,至於成是不成,那人都不在意。
“不過今天之後,那人可能會很在意了,我郭槐已經成為超越者,今天又露出了這樣的鋒芒,這種大事件他們如何會注意不到,他們一定會知道我審問趙天德,並且對父母死因開始懷疑,也就是說,我已經開始可以威脅到他們的存在了,如若我是他,也絕對會盡快將我殺死,日後我得小心了。”
郭槐微微眯了眯眼,入神的思考道,很快就將前後變化理順,又看到那廣場外的攝像頭,今天他露出的鋒芒可不是一點,甚至連能力都露出了一部分,不過既然已經暴露,那卻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他雖然暴露了能力,但是真正的底牌卻是他的根源,想要殺了他可沒那麼容易,而且,他也不會給對方機會。
“等著吧,等我郭槐成長起來的那一天。”不過郭槐依舊有些疑問,當即對羅蘭大主祭問了一句:“羅蘭行者,不知道以行者的能力是否能夠知曉我父母的具體死亡時間呢。”信徒死亡,皈依者當能入得天國,不皈依者神紋也會迴歸,所以神殿武士既然可以偵測固定的神紋,那郭槐也判斷神殿的大主祭定然有相應的其他能力。說這話的時候,郭槐還有些希冀。
“想不到事情竟然牽扯這麼複雜。”在場的大祭司們也經歷了許多,但是恐怕還未碰上這種複雜轉折的事情,羅蘭大主祭點了點頭:“這事情牽扯不小,你有疑問,我就為你查上一查吧。”神道祭司能夠代行神道,於神道範圍內自有其權責,過了一會,羅蘭大主祭司已經明瞭:“你父母的死亡時間是前年的四月十六日上午八點五十四分,具體是在什麼位置不可查詢。”
“四月十六日,四月十六日。”郭槐敏銳的注意到了這個時間,藍星探險者協會給他的報告,他父母已經在探險中死亡了十一天,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份報告不實啊,藍星探險者協會有問題,不是協會有問題,而是協會中的某些人可能有問題,而且是能夠修改報告的,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父母在探險中未死,但是探險者協會的調查卻是認為死了。
資訊終究是不完全,郭槐也不好妄作結論,不過這件事,他卻是要好好去查上一查了。“四月十六日,那已經是下半月了,我與那人見面應該是在四月上旬,應該還沒過十號,那時候你父母還沒死,那人騙了我。”這時候,趙天德抬起頭來說道,趙天德的這一句話卻是讓郭槐將事情連貫了起來。
在父母還沒死的時候,有人說他父母死了,要安排人去對付他,如果是我,我為什麼會做這個安排?郭槐自然設想,有兩個能力不強的超越者是我的敵人,我想對付他們,但是他們如果一意隱藏,我也沒辦法對付,這樣,我大張旗鼓的要對付他們的兒子,這樣他們就該自己跳出來。
郭槐深深吸了一口氣,將這一切都按在心裡:“實在抱歉,羅蘭行者,今天郭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