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之後才吶吶的說道;“其實也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也不能怪小郭”
還沒有等她說完,鳳離的冷嘲熱諷又開始了,語氣刻薄得讓貓貓恨不得撞牆:“那倒是,這件事怎麼能怪小郭,他畢竟也是男人,是男人貪圖美色也是最正常的事情,小郭看到美人就不要舊人也是情有可原。”
說著朝白衣笑道:“妹妹,姐姐說得對吧?”
白衣看看貓貓已經漲的通紅的臉,只是輕笑了一聲卻不搭話。
貓貓想不到自己為了冥月心裡不產生愧疚胡編亂造的謊話居然讓別人對小郭產生這樣的想法,不由氣餒的說道:“很多事情是你們不知道,我也不想說,反正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小郭也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人,我不想再聽到別人說他的不是。”
鳳離其實也是為貓貓覺得不平,聽到貓貓這樣說,心裡也是一陣怒氣,覺得貓貓有些不識好歹,臉色一板就想開口,卻被白衣用眼神制止了。
白衣舉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幫所有
都斟上酒:“其實我相信這件事也是有一定的隱情,不願意說而已。”說完笑著對鳳離說道:“那個小郭我也稍有接觸,雖然接觸地時日不多,但還是可以看出來他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只不過有些事情他們是不好對外言說,既然貓貓都不怪他,我們何苦又要強行幫貓貓打抱不平。”
這一番話把貓貓頻頻點頭,鳳離心裡地怒氣也被說得平息下去了。
鳳離眼珠一轉,笑著拿起身前的酒杯對白衣說道:“還是妹妹會說話,這一番話說給誰聽,誰要是還不依的話就有寫無理取鬧的嫌了。”
白衣嘴角一勾,拿起酒杯和鳳離碰了一下,輕嘆了一口氣之後笑道;“那裡是白衣會說話,只是一個人只要在宮廷裡呆久了,就是傻子也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也明白每一個人做事畢竟有她地道理,實在不是別人可以干涉的。”
說著抿了一小口酒:“姐姐多喝一點,白衣有身孕在身,實在不能多加奉陪。”
“身孕?”鳳離站起來細細的打量著白衣單薄的身子,眼睛最後落在她地腹部,好半響之後才開口說道:“依我看以妹妹的臉色和神情,這身子也不是短時間了,怎麼都不像別人那樣很明顯呢?若不是妹妹說起,姐姐還真的沒注意。”
白衣臉色一黯,嘆了一口氣卻什麼都不說。
鳳離有些瞭然的嘆了一口氣:“妹妹還是注意一點的好,凡事不要太過於勞心,要不然恐怕不但是腹中胎兒不好,就是妹妹自己的身子也恐怕難以”
貓貓開始聽了鳳離地話,心裡就有些擔憂起來,也跟著一起打量白衣的腹部,還真的和鳳離所說的一樣,明明過了兩個月了,但白衣的腹部還真地沒有大多少。
聽到鳳離說的最後一句話卻停了下來,忍不住急忙開口詢問:“她的身子也會怎麼樣?”
鳳離還沒有開口就被白衣把話搶過去了:“也沒有什麼地,只是姐姐說得有些過了而已,白衣的身子其實也沒有那麼嬌嫩。”
鳳離眼裡閃過一絲不以為然,被貓貓看在眼裡,咬著牙把心裡地疑問嚥了下去,知道就是現在問白衣也不會讓鳳離說給自己聽,只能是吶吶的說道:“白衣姐姐還是注意一點,你就是心過於細,凡事都不怎麼看得開。”
“我也知道,只是太多地事情讓白衣放不下。”白衣幽幽的說完之後,臉色一變,好笑的看著貓貓:“快別說這個話題了,要是讓人聽到你這樣的女孩子,還沒有成親就把什麼身不身孕的東西掛在嘴巴,恐怕又是一場聲討。”
貓貓嘴巴一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女孩子要是沒有成親,什麼話好像都不能說,說了就是傷風敗俗一樣,等成了親,又生怕你什麼都不懂了。”
鳳離被貓貓的抱怨弄得笑了出來:“什麼都不懂?你說的什麼是指什麼啊?”
貓貓抬起頭大明大方的說道:“什麼事?不就是男女中間夫妻中的事情,要是她真的不懂又有人擔心了,生怕她的丈夫去找那麼一個懂情趣的”
鳳離和白衣先是被貓貓在當時幾乎是驚世駭俗的話給嚇呆了,直到貓貓說到這裡之後鳳離才舉起手叫到:“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往下說了,再說下去還指不定說出什麼瘋話呢。”
白衣強忍住笑意看著鳳離:“難道你們武林中人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嗎?”
鳳離啐了一口:“哪有,要都是這樣,恐怕武林就不是武林而是青樓了。”她嘆了一口氣:“也就是這隻貓才敢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