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偷偷的多喝。”
她站起來看著一個個都默默無語的人,嘻嘻一笑:“我最多兩個時辰就回來,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喝。”
紅姐站了起來,她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紅紅的了,聲音也有些梗咽:“我陪你一起去。”
紅天和緣門的制空對望一眼,看到制空微微點頭之後也開口說道:“我和制空掌門也過了,我們也
“哎!”貓貓出聲打斷紅天的話,卻皺著眉頭斜眼看著紅姐:“你不能去,去了也是幫我添亂。”
她的話音未落,就被紅姐一個重重的暴慄打在腦門上,伴著貓貓哀嚎聲的是紅姐怒怒的聲音:“怎麼了?武功好一點就覺得我幫你添亂了?也想想你的武功是誰教的,誰是你的師父。”
貓貓捂著腦門抗議:“紅姐,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打我的頭了?”看到紅姐依然怒氣不減的臉色之後,貓貓連忙改口,嘻嘻笑了一下:“不就是因為是你們的徒弟,所以才叫你們放心。”
說著抓住紅姐的袖子:“就那兩個小賊,怎麼也不需要師父親自出馬,要是我打不們,你們再上好不好?”
紅姐剛想開罵,就被梅拉著袖子不讓她再開口:“我相信你,但是你能不能保證你會安全回來。”
貓貓聳聳肩,嘴往旁邊一撇:“你不是和我說過,很多事情都是到了有結果的時候才能肯定到底是什麼樣的果,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的把握是一半對一半。”
“一半?”梅的眼睛亮了一下:“一半就好,你走吧。”
貓貓感激的梅點了頭,竄到屋頂上笑眯眯的回頭望著被梅緊緊抓住的紅姐:“等著我回來喝酒啊。”
丟下這句話之後,就徑直跳下屋消失在眾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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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姐甩開梅的手:“好了,已經不見了,你就不用再抓著我了。”一邊說一邊用手指用力梅的額頭上戳了一下:“我告訴你,要是貓貓有什麼意外,我剝了你的皮。”
“彌陀佛。”制空宣了一聲佛號之後,轉頭看向紅天:“紅天掌門,今夜的夜色不錯,不若我們兩個人出去走一遭如何。”
回答制空這個問題的不是紅天,梅在紅天點頭的時候就搶先說話了:“要是你們只是出去欣賞夜色,我就不攔著兩位掌門了。”
面對著無數雙詫異的眼神,梅淡然一笑:“若是你們想去幫貓貓,我就勸二位還是在家待著得好,我相信貓貓不讓你們去,一定有她的願意。”
制空為難的和紅天對望了一眼:“可是”
梅笑了一下:“貓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視死如歸的人,你們看到的貓貓只是她的一個片面,很多事情逼著她視死如歸而已,實際上是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看著張口結舌的紅天和制空,梅忍不住笑出來聲:“其實只要有一線生機,她都會想辦法活下去,她今天早上回來就是這個原因,那是因為她沒有把握,現在她不要你們去幫手,也是這個原因,只不過她有把握了而已。”
說著往紅姐一指:“不信你們可問她,貓貓到底是不是我說的那種人。”
紅姐嘴巴張張合合了幾下,面對順著梅的手指看著自己的制空和紅天,怎麼樣也說不出梅說得不對,以她的認知,貓貓的確不是那種沒事找死的人。
用力跺了一下腳,紅姐怒怒的看著梅:“我不管,反正是你說的,要是貓貓有什麼事,我就剝了你的”
說完重重的坐到板凳上,對著制空和紅天喝到:“看什麼看,我不是說了,這件事情我不管了。”
看到紅姐這個樣子,制空眼裡漸漸露出笑意,有時候答案不需要別人用嘴說出來,那些不說出來的答案也許更加準確。
抬頭看了一下天上的月,制空側臉看著紅天說道:“紅天掌門你說,我們是喝酒呢還是談禪,方不至於負了今夜的月色。”
紅天笑了一下:“這樣的夜最適宜就是喝酒了,若是談一些虛無的禪學怕是有些浪費了。”
說到這裡,紅天重重的搖了一下頭,轉頭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看來只能是回房休息了。”
制空愣愣的看著紅天背影,怎麼樣也想不到他說走就走:“紅天掌門不是說喝酒嘛,怎麼又回房了。”
紅天呵呵一笑:“這樣適合喝酒的夜,偏偏被一隻貓約好了她回來才能喝,制空大師你說,我與其在這裡乾等,還不如回房睡一覺,等那隻貓回來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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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世界上最瞭解貓貓的人是誰,小鎮上所有的人都只有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