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絕對是罪有應得的,那上面的姓名和採花大罪絕對是他真的犯下的,同樣也是罪該萬死。”
小老頭慢慢的抿了一口茶:“什麼是假亦真來真亦假,我告訴你這就是,要是什麼都是假的,怎麼能騙人。”
貓貓慢慢的想了一下,嘻嘻一笑:“你說得還真不錯,要是真沒有這個人,要是真地不是這個人死了,別人不說,就是武林中人就瞞不住,”
說完轉身向大廳裡走去,嘴裡一邊碎碎念:“朝廷別的人才沒有,抓賊抓著,正事辦不了,但那些裝模作樣弄虛作假的人才卻真的不少,這個真真假假地玩意,也就是你們這些當差的琢磨得出來,一天到晚除了剝削百姓就是想怎麼樣去愚弄平民。
“也難怪我們這些平民老百姓不知道你們這些真真假假地事情。不都是一些吃飽了沒事做閒著地。”走到大廳門邊還長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有時候人還是糊塗一點地好。”
杜一笑眯眯地看著小老頭地臉色越來越難看。拍拍小老頭地肩膀出言安慰:“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貓貓對皇上做地這件事情恨到了極點。故意出言諷刺地。你一定要去撞這個釘子。被她說也是正常地。”
說著朝小老頭眨了一下眼睛:“貓貓還小。有些真話不知道應該藏好一點。你老人家真真假假地說多了做多了。就多多原諒她則是。”
小老頭本來就已經被貓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再被杜一這樣一安慰。手裡地茶杯就拿不住了。狠狠地朝杜一地臉上飛去。杜一急忙往旁邊一閃。茶杯險險地貼著他地耳邊飛去。嚇得杜一連跑帶走地跑回大廳。
貓貓人雖然進到大廳了。但杜一地話和外面地動靜卻是聽得清清楚楚。看到杜一地臉色之後撲哧一笑:“哎!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不看形勢說話。我敢取笑他那是因為我地武力比他高得多。你這個還不夠人家一小指頭地。怎麼也敢。”
杜一擦擦臉上剛剛被小老頭那一茶杯濺到臉上地茶澤。有些後怕吐吐舌頭。隨即嬉皮笑臉地笑道:“別說。你沒看到那小老頭地臉色還真地是一種遺憾。那張得意洋洋地臉瞬間變得一陣紅一陣青地。感覺實在是好極了。”
貓貓嘻嘻一笑:“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像小郭那樣不怕死了?”話還沒有說完,心裡就是一痛,原來有一些人你不用刻意去想他,也不會忘記,他會在一個人不知不覺中就想到他提到他,就像是生命中地一部分,怎麼也無法分割的了。
貓貓自己也想不通,其實她和小郭認識也不久,兩個人之間不要說拉手親吻,就是明白地說出自己的心事都沒有,卻怎麼就放不下了。
難道這個就是緣分?
貓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想用吸進去的空氣將心裡的難受擠壓出來,停了一會兒之後,什麼勉強打起精神和杜一笑笑:“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杜一點了一下頭:“什麼幫不幫的,有什麼事情你就說。”
貓貓撓撓頭,嘻嘻一笑:“其實也是我剛才一時忘記了,皇上不是想讓我殺死魔教的所有人嗎?”
杜一點點頭:“是啊。”
“我剛才出去本來就是去找文一文他們,
們趕快逃跑的,嘻嘻貓貓低頭看著原來帶著扳指指:“我一時走得急,居然把正事忘記了,你幫我去一趟,就說叫他們全部都趕緊找個地方躲一躲。”
“好,我馬上就去。”杜一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了腳步,回身望著貓貓:“那小郭呢?”
“他當然也要走啊。”貓貓嘴巴一嘟:“那名單上不是清清楚楚的也寫著他的名字嗎?他不走行嗎?”
杜一走回來盯著貓貓的眼睛,疑惑的問道:“那你呢?”
“我?”貓貓帶著誇張的笑容指著自己的鼻子:“那名單上又沒有我的名字,我當然不用逃跑了,難不成我還搶著當逃犯啊。”
“你不要裝傻,”杜一直接了斷的指出貓貓裝模作樣:“你明知道我問的是小郭要是走了,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怎麼辦?”
“哦,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啊。”貓貓無所謂的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皺褶:“我和他有什麼事情?你那天又不是沒聽到他說他有妻子了,我們早就完了。”
杜一鬱悶了好一陣子之後,才張口說道:“這個問題那天我們不是都躲在門外聽小郭說清楚了,他說的那些話都是假的,是謊話也是氣話。”
貓貓嘻嘻一笑:“那我管不著他的是什麼話,反正他說出那種話之後,我突然現我心裡就沒有他了,反正我和他之間就是沒戲了。”